这个问题一出来，白念苏心脏一紧，屏息凝神地等着男人的回答。

这是第二次了！他又耍她！

赵绮凝“哼”了声，阴阳怪气：“她有什么好的？这么多女人，你偏偏挑中她一个。我倒是不信，她一个弱弱的大小姐，床上功夫，能比我好。”

她揽了下从肩脱的丝披肩，轻轻抬搭在另一条上，高开叉的裙摆便出了大片春光。

26.味儿，起来格外带劲（IOAO看着太萌，改成AO了~）

女人嗤笑：“上了床，却又不娶人家，你可真够过分的。”

赵绮凝拢了下披肩，故作轻松地问他：“你分明是喜欢她的吧？”

他的话就像一把锋利尖锐的冰锥般，闪着冷光扎进了她的心脏，她还来不及感受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心脏便被瞬间冷冻，“咔嚓”一下，碎成了冰碴子。

“妖娆风韵的军阀太太，勾引留洋归国的名门少爷。”

她蹑手蹑脚地从帘子里走出，才刚要转，却倏地对上了沈渊的目光。

团着白牡丹的墨绿色无袖长款旗袍，略有些紧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婀娜多姿的曼妙曲线。

白念苏眨了眨眼，把泪水退回去，瞧见转角，是通往“夜色”大门的通。

她猛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抬眸看向男人的瞬间，尽显无限风情。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掸了掸烟灰，灰白色的灰烬，簌簌掉进沙发扶手旁的烟灰缸中。

她像一不慎撞上猎人枪口的小鹿，受了惊，却没敢停下，只能忍着痛，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沈渊抽完最后一口，把烟掐灭，“谁规定，上过床，就得结婚？”

他微微颔首：“嗯，味儿。”又又甜，拒还迎的，起来格外带劲。

得到预料之中的回答，女人眼底闪过一抹黯然。

沈渊不动声色。

“你可真是自信。”

可眼泪偏就在眼眶里打转，维持着她仅有的倔强和面。

这桥段一旦从脑子里蹦出来，她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实在突兀。

“轰——”白念苏的大脑炸了。

怎么他去上班的时间里，她多睡了一会儿，他就变卦了呢？

“这点自信，是她给的。”过去的这么多年来，她太黏他了。

白念苏越想越气，眼眶一红，差点哭出来。

沈渊笑了：“她的床上功夫的确没你来得好，不够，浪不起来……但就是，够味儿。”

“追什么？”见她出了门，沈渊收回目光，掸了下烟灰，继续吞云吐雾，“她总能想到千百个借口来找我。”

她伸手从桌上摸出一烟，咬在小巧丰的红里，一手遮着，一手用打火机点燃香烟。

白念苏傻眼，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民国大戏的拍摄现场。

“昨晚，你真的跟她睡了？”女人徐徐问。

“那你想我娶她吗？”男人打了个太极。

她嫣然一笑：“我当然不想。”

她自嘲地笑了笑，重新绷起那冷艳的劲儿，“那你会娶她吗？”

赵绮凝：“啥味儿？味儿？”

两人僵持着。

他轻笑，抽了口烟，着烟雾，缓缓吐出一句：“好，那我便不娶了。”

真是过分。

赵绮凝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影，瞟了眼气定神闲的沈渊，“你不追啊？”

昨晚他明明说，他跟她爷爷解除了收养关系的……而且，他们一夜缠绵，直到今日晨光熹微，他都还在不知餍足地向她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