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说过了，”周子羽终于开口，声音是刻意放缓的柔和，却比严冬的冰凌更刺骨，“不好好着，有什么后果？”

        最刺眼的是颈间那圈黑色革项圈，正中的金属铭牌不仅有定位系统。项圈下方更连接着一条细链，松松地垂落在地毯上，像是挣脱四肢也无法解决本矛盾的暗示。

        卧室里早已自动亮着一盏低垂的灯，光线柔白如蜜，将一切勾勒得朦胧又清晰，又富有质感。然后，他看见了心目中的“她”。

        也许在他人的目光中，她的不再是一中立的、维持生命运转的肉。它成了权力行使中最直观的象征――一个完全按照个人意志摆放的、被约束的符号。一等待个人随时验收和行使主权的绝对领地，一场由个人独家定义、永不落幕的行为艺术展品。

        原始的望不可避免地让他的呼重了几分，打破了他高冷的面纱。腔里燃烧的、无着落的火热，终于找到了明确、、且完全由他支的向。

        “嗯！”乔月浑剧烈一颤，像被冰锥刺入骨髓，猛地从昏沉的麻木中惊醒。她惊慌地地抬起眼，尚未聚焦的视线对上周子羽不知已站在那儿多久的、好整以暇的目光。

        用指腹，带着丈量和品鉴的意味，轻轻一按。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毫不费力地看见一切。那因姿势而微微挤靠的口曲线，平坦小腹下柔弱的凹陷，以及更下方――那个他曾进入、并打算永远私人化的入口。此刻，那里正着什么东西。很多颗深紫色的、饱满的，被他临走前亲手入，作为“维持姿势、不许吐出”的服从测试。现在，其中一颗似乎因为的颤抖，正从胀的入口边缘，可怜地探出一点的紫。

        并非是客观视角下一个无社会色彩的存在个。

        一、二、三颗……因震动和肌肉骤然紧缩而被缓缓排挤出的，从胀的入口落，跌在深色的床毯上，出几丝粘腻的水痕，停在光线边缘，像是乔月骤然失神的、被掏空的眼睛。

        门无声开。

        她以他离开时要求的姿势，跪趴在奢华柔的床被上，姿势因为时间过长而变得不怎么标准。不着寸缕。肤在光下泛着洁玉般细腻脆弱的光泽。她的四肢被锁链上的黑色质束带固定着――手腕在前交叠，脚踝分开，与床角相连。这个姿势迫使她的腰塌陷，背拉出一紧绷而优美的弧线，肩胛骨像一对被钉住的蝶翼，微微颤抖。

        非常轻微的“噗”的一声。腻腻的接感。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没有惊醒她。一种混合着评估、把玩和恶趣味的冲动缠绕上来。他想看看这被他塑造得如何了。他伸出手，指尖没有先去碰那的入口，而是落在了她被迫高高翘起的、饱满如蜜桃的峰。

        她的眼睛闭着，长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但即便在昏睡或半昏迷中，那微微蹙起的眉心和抿起的、略失颜色的嘴，依然顽固地透着一挥之不去的、被折损的屈辱感。

崇的私人王国。没有应有的欢呼仪式，没有明亮的灯光，他穿过客厅，径直走向卧室。在推开那扇的卧室门之前，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像是在酝酿某种仪式的情绪――一种要回到了自己掌控的“领地”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