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兴趣的只是她的，他还包养了她。

柳莺探究地看着他，她想知他对她……到底有没有可能是认真的。

祝慕森挑眉笑了，“只要你想，我就能帮你。”

“你没听懂？”

最初她喜欢他就像她们这个年纪的女孩追星一样，仰望着着美丽的遥不可及的梦，后来他们阴差阳错发生了关系，她对他产生过期待，以为自己很幸运会跟他在一起，但他的表现告诉她不是那么回事。

柳莺咬着笔，不好意思再说自己没听懂。

柳莺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你不想吗？不想跟我一起？”

――

柳莺：“我觉得我不行吧。”

祝慕森摸着她的脸，然后又朝她凑过来。

补习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至少祝慕森原本以为很简单，不就是教她怎么题嘛，把自己的解题思路告诉她不就得了。

柳莺以为他要，她指了指楼上，“我先去洗澡？”

“可是――”

交易只是交易就好，牵扯到感情，她――

姜叔走了之后，两人进了洋房。

问她想不想跟他一起去帝城大学，说实话，她是不想的。出卖这种事，谁情愿一直这么下去？

“谈的就是我跟你说这些，我给你补习，让你跟我上同一所大学，”祝慕森帮她撩了一下发，，“好让他不干涉我们。”

柳莺咬了咬下，没说什么，算是顺从了。

柳莺心想，他要给她补习也行，她就算考不了帝大，也能上好一点的学校，她何必拒绝？

“你想跟我考到同一个学校吗？”

“说话。”祝慕森侧看她，让她回答他。

她听话地过去，放书包和习题册在茶几上，坐到了他边。

写完，把习题册给她，“自己看看，不懂再问我。”

但说完全不想，也不是，毕竟她喜欢他。

她一个只能考五百多分的人，要她考六百多接近七百，除非他偷卷子给她提前看。

所以她对他现在的行为，感到迷惑。

祝慕森：“……”

，他用下巴点了点大门，“进去，待会给你爸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但实际作起来，柳莺听完他讲的，眨巴着无知的水眸：“这就完了？”

四片相贴，柳莺已经失去了问他的机会。

祝慕森又放慢速度把解题思路说了一边。

祝慕森拍了拍边的位置，“过来坐。”

祝慕森坐到沙发上，“等会吧。”

柳莺愣了，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吧。

“所以我给你补习，不止数学，别的科我也可以帮你。”

去一个学校的意思是，他还没玩够她，所以他希望上了大学还能继续随叫随到地她？可即使这样，他也不必当众说喜欢她，把他们的关系暴人前吧？

“我的成绩怎么可能去那里？”

彼时他们在祝家洋房的书房，期末考试在即，齐越何玺傅骁周末也都在这里复习功课准备考试，三人全程围观祝慕森给

他没过老师，不知这玩意要耐，他忍着到嘴边的“你怎么这么笨”，抢过她的笔给她写解题过程。

柳莺书包还背着，习题册还抱着。

柳莺不好意思地挠挠，“你慢点说好吗，我跟不上。”

祝慕森伸手过来牵了她的手，把她拉向自己，意亲她，柳莺躲了一下，“那个，齐越说你跟我们班主任谈过了，是什么意思？”

一个学校，帝城大学？？

她点了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