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把靠了过去，靠在齐越的背上，终于开始肆意地泪。

柳莺眼睛里像是盛了一片海，就要倾盆而下，她：“……齐越，能不能麻烦你转过去？”

她去开了门。

祝慕森走了。

“那个女孩，是什么样的？”她木着声音问。

她别开脸，不想让眼泪出来，她死命忍着，“不用了，你之前不是给过我那么多钱嘛。”

“柳莺，”他看着她，很平静地正色，“我可以补偿你。别告诉任何人我跟你的事，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齐越给祝慕森打电话，说自己来帝城了，跟柳莺在酒店里，要么他来找她们，要么她们现在去找他，祝慕森选了前者。

柳莺走到阳台上往下看，在夜色中看到齐越和祝慕森站在楼下说话，看起来言辞激烈像是在吵架，后来又不吵了，像是达成了一致。

“嗯，是这么说的。才开学两个月，真是服了，看上什么人了啊，！混！王八！”

然后祝慕森进了酒店大门。

“对不起，柳莺，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齐越觉得很抱歉，自己竟然有个这么不负责任的发小，说陈世美都是夸他了。

他进来，顿了许久才开口：“柳莺，我不想伤害你。”

祝慕森一怔，看向她，又别开眼，然后淡淡地：“好看的。”

齐越回来了。

短暂地沉默后，他又问：“你的学费生活费够吗？”

他到了酒店楼下，打电话给齐越让齐越下去接他，齐越下去了。

，绝交！

上了，她没让柳莺去接她，自己直接入住了酒店，然后让柳莺去酒店找她。

“扣扣。”敲门声响起。

柳莺眼眶微，退后，把他让了进来。

柳莺知，他来找自己了。

好看的。

两人面对面站着，柳莺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她心里其实什么都清楚，他爱上别人了，为什么这么轻易爱上别人，因为他从到尾压没爱她。因为不想坏人伤害她，所以分手就一条微信，不想跟她见面。

柳莺闻言一怔，在他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啊？

见了面，齐越看到柳莺红的双眼，又心疼又气，“哭什么啊，你们把他当神，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了，就是他妈的渣男，说什么爱上别人了，爱他妈个锤子，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

她右手摸上自己左胳膊，“我只是――想跟你见一面，就算结束――我们当面说清楚，就发条微信算怎么回事嘛，万一你跟我开玩笑呢――”

先入眼的，是那双熟悉的漂亮的眼眸，他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开口：“进去说。”

柳莺抖着声音：“我不是故意把齐越扯进来给你压力的，你不见我，我就给她打了个电话，我没想到她会亲自跑来。”

她的右手狠抓着自己左胳膊，狠狠地掐着自己才能让自己不在他面前崩溃。

她笑了，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齐越转过了。

27这

“嗯，够。”柳莺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她红着眼，赶他，“行了，你走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干嘛到说。”

背后传来隐忍的哭声，还有颤抖，齐越真的是――

柳莺问：“他说他爱上别人了？”

她回到屋内，着拳指甲嵌进肉里，紧张忐忑难安，她不知他会对她说什么。

再说什么质问的话已经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