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先一下，我去上个厕所，待会来找你们。”明娜走了。

柳莺笑了下，“你好。”

“还好啦。”柳莺笑。

“柳莺，赵言冰好的，你不是不太会嘛，让他教你。你们认识一下吧。”

赵言指了指她脚下明娜帮忙准备的旱冰鞋，“你先穿上吧，我教你。”

还好明娜这时候回来了，“怎么摔了啊？赵言你没事吧？”

这种话，她听过就算，一点没放在心上。

“膝盖。”赵言掀起，膝盖不仅青了，还破了，的确伤得不轻。

她不知祝慕森当天有没有去看晚会，但就算没去，那么多人拿手机录像，她舞的视频被传上校内网点击率破万，她相信他一定看到了的。

“嘶――”

“摔到哪儿了？”明娜问赵言。

脚下是冰冷坚的水泥地，她是新手穿了护，赵言就惨了，直接磕到了左膝盖，痛得直叫。

开学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又有了一个去帝大的机会，这次是上次一起舞的帝大舞蹈社的队长明娜约她旱冰。

全场沸腾。

“没事，你就玩玩嘛，冰也好玩的，过去吧，旱冰鞋和护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明娜拉着柳莺往赵言那边走，“赵言，柳莺来了！”

柳莺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我――”总不能告诉明娜她就是来这里引男生的。

赵言留着平，长相帅气，一笑还出右边一颗虎牙，他摸了摸，“你好啊，柳莺。”

“不用不用，”赵言赶忙，“没那么严重，宿舍有冰敷贴，我回去贴一贴缓一下就行了。”他暗地里朝明娜挤了挤眼。

那场舞完，她也成了帝大男生心中的新晋的女神。

帝大校园内有一块大的旱冰场。

明娜会了意，她对柳莺：“柳莺，你送他回宿舍吧，我去医务室给他拿点云南白药去。”说着就真走了。

“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学得这么快的，平衡感真好！”赵言夸她。

突然瞥到冰场外不远的一熟悉的影，柳莺脚一乱，“啊啊”叫着想要保持平衡，手臂划腾着两下终究没站稳，慌乱之中她抓住了来扶她的赵言的胳膊，然后――两人一起摔了下去。

柳莺心中愧疚，：“都怪我，自己摔还把他给带下去了。”

“可――”

腰肢是最的，肤是最白的，材比例是最好的，眼神是最魅惑的。

“你没事吧？”柳莺赶紧脱掉旱冰鞋从地上爬起来，帮赵言也脱了他的鞋，“你怎么样？”想要扶他起来，又有点拉不动他。

明娜：“我们送你去医务室吧。”

明娜约她当然不单单是为了冰。

“好。”

人“红”了，是非也多，学校的女生对她的恶意多了起来，暗地里叫她狐狸，勾引自己学校的男生还不够，还跑去帝大出风。

柳莺舞的，平衡感好，旱冰倒也难不倒她，很快就学会了，不过就是不太熟练，还需要人看着点，赵言一直并在她侧跟她一起。

那天她穿得很感，低的背心，短也是超短，紧，全黑色，又酷又美，她一出场，就是那天晚上最亮眼的一个，尽那天她并没有站C位。

“柳莺啊，其实不是我约你，我是帮别人约你的。喏，那边那个穿白色印花T恤的男生，是我们学校经济学专业，叫赵言，自从你在我们学校舞以后，他就疯魔了，天天缠着我要我再约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