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看着怀里这张红齿白的脸，就非要斤斤计较。

嚣张的小姑娘差点站也站不住，膝盖都在打弯儿，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几乎要支撑全的重量。冶艳的色被吻去一半，只剩了残留的楚楚可怜。

小姑娘直到被他收拾干净重新揽进怀里时还在出神，乖巧地任人摆弄，高跟鞋踩得绵绵。商先生觉得本没必要再参加这场慈善晚宴了，他大可以把职权交给别人，自己一心一意来陪她。

抽出手指的那刻觉予抖得更厉害，攥住他肩的西装衣料，模样看上去本就是挽留。

他成功了。

他或许一向在意某些时候弱无力的小东西。

他展开那页，去问边窝在高背椅中的小姑娘喜不喜欢，人出点惊艳神色，他就心下了然。

温热手指正隔着最后一层衣料在弄大内侧的感肤，稍长的中指抵上去，偏偏不肯破开阻碍，停滞于碰不碰。

白手套的侍者穿过人帘毕恭毕敬地捧过来扇盒，他伸出手指隔空丈量尺寸后便愉悦地弯起眉眼。不由分说地把轻轻巧巧的小玩意儿拎出来，扇面顺风展

这是为了什么？

她受不住，她罕见怯怯懦懦，现在连话也说不明白。

商先生好心地选择放弃。

商先生玩得不尽兴，但是喜欢她这副表情。

当然是为了讨人欢心。

她让人拖进视觉死角，一只骨骼漂亮的手正压向裙底。本来要脱口的拒绝和呼都在对方吻上来那刻戛然而止。

商先生一向宽宏大量。

这是为了折磨。

侧的所谓人来人往本不足挂齿，因为没人敢向他肆意投去目光。他大可以在这个走廊的转角用点别的小手段。

对她感兴趣？

躯从刚才开始就不住颤抖，埋在他前的小脸从耳廓就能看见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商徽好像并不在乎结果，只在乎到底能不能把她抓到手。

她挣扎几下，讨好地攀上人肩颈，呜呜咽咽地发出些气音，直到底被不可抑制地沁了，才能获得些真实的感受。

手指从隙中插入的那刻，她失去了对方妥帖的吻，声音本来还安分地收在里，这次就无从压抑。

观决定结果。

他问自己。

商先生伸手安地梳理她脑后的黑发，把玄色绸缎拢在指尖。可她里真的太过热，咬得太紧，不知是有多渴望，嘴里说的还是推拒的话，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觉予皱着眉拿小臂撑在他口和自己之间，以减少那些简直要命的若有若无的接。

现在他要品尝一点胜利者的喜悦。

商先生可不像个连忘返的人，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和谁确立过恋爱关系，摆明了的年轻，喜欢玩。

她没回答刚才那句似乎是反问的话。

商先生打了个招呼，就没让那把玳瑁折扇走过场。

比如顺着腰肢的柔曲线去试探，再比如按住她衣衫下绽放的蝴蝶骨。

什么意思？

觉予慌乱中张开了紧抿的，刚好合了长驱直入。她隐约听见些金属坠地的声响，是商先生的眼镜已毫无征兆地摔落，俯下来吻她时还了满金发。

柔的交缠总是让人沉溺其中，觉予大概是忘了反抗，这会儿她乐得享受。

还是大人物纯粹闲着无聊想用她解解闷？

可他在落座后翻到了拍卖会的藏品册，瞧见一把清代广州十三行的玳瑁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