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陈总是如何拍着屁夸赞郑建华教子有方，夸他的如何

郑礼这次只在乔钟意家待了不到一天就被郑建华逮回去了，晚上本想和乔钟意说去酒吧喝点酒，刚走出乔钟意家门，看见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就知自己哪儿也去不了了。

郑建华满脸堆着笑，朝对面的人介绍：“陈总，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儿子郑礼。”

不出郑礼所料，刚一进门，郑礼就看见了坐在郑建华对面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眉目清冷的女孩。他第一反应是想逃跑，回看了看跟在自己后的周放，终究是乖顺地坐在了郑建华旁。

“程总，”陈最敲响程江淮办公室门，走进来将手里的平板递过去：“他叫郑礼，这里是查到的所有资料。”

“你爸这次怎么还打脸了。”乔钟意给郑礼换药贴纱布，看着郑礼额角的伤口不住皱起了眉。

“恰巧？”乔钟意不可置信地轻笑了一声：“这都第几次了，你是故意的吧？”

郑礼勾了勾角，耸了耸肩：“你说是就是吧。”

结果是志愿被改，郑礼被郑建华关在家里一周，志愿填报时间截止后才放他出门。

程江淮结果陈最递来的资料，略地扫了一眼文字，资料随着程江淮手指动在屏幕上动，出了附在末尾的照片。

“我不想学工商理。”他说。

“不用，最好让他一眼就看的到，他不是喜欢揍我吗？”郑礼接过乔钟意递来的镜子，撩起额角的碎发看了一眼，吐槽：“你包扎的也太丑了。”

“没事的，”郑礼指了指自己额角的伤，“他已经打过了，不会再动手了。”

“程总，还需要我……”

他不该开着郑建华买给他的车来找乔钟意的。

程江淮皱着眉翻看了片刻后把平板息屏递回给陈最。

虽然郑礼并未得偿所愿，但那次反抗让他打破了自己和郑建华之间所谓平衡的相。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对于惹怒郑建华，郑礼发现自己甚至能从郑建华愤怒的表情中获取些许快感，这让他觉得郑建华落在他上的拳倒一点都算不上疼了。

“郑礼……”乔钟意拉了拉他的手臂，眼神中带了些许担忧。

对此郑礼觉得不疼不，习以为常：“可能最近没有需要我出席的场合。”

乔钟意说伤口看起来有点大，建议郑礼去医院两针最好，不然可能会落疤。

乔钟意问郑礼这次挨打又是因为什么，郑礼坦白说自己带了个男人回家，恰巧被郑建华看到。

他轻轻拍了拍乔钟意的肩，在周放的注视下走上前打开车门上车。

屏幕上是郑礼曾经出席各种场合的照片，程江淮耐着子一张一张翻过，最后目光在其中一页停了许久――照片上是比现在要更年轻一点的郑礼，在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热吻。

“不用了，”程江淮打断陈最的话，“没必要，你去忙吧。”

”字。

“嘁，我这是实用派。”乔钟意夺回镜子。

“小郑先生，”郑建华的助理周放抬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说：“郑总让我带您去个地方。”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装潢致的咖啡厅外，推开玻璃门，黄色的灯光入人的视野，散着几分宁静而慵懒的气息，郑礼不觉得郑建华会特意选这种浪漫的场合来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