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彤乐推门进来，看见郑礼言又止的样子，不忍轻笑了一声：“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像――当然，它看起来像是废弃的，所以之前我们一直没有考虑到它。”

程江淮似是在沉思什么。

下药？

听高彤乐这么一说，郑礼手上的动作倒是顿住了。他回看了看高彤乐，犹疑地问：“怎么你也知唐宁书？他都这么出名了？”

第24章「新芽曙光」・5

程江淮继续手中的工作，命令郑礼：“去茶水间给我泡一杯咖啡。”

高彤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事情才没那么简单。”

“但是――”那顿了顿后，继续说，“程总，他近来常出现在您的住所附近。”

接着那又汇报，何煦前不久常在高彤乐和陈最家附近出没，但或许是并未看到高彤乐的影，近来出现在那里的次数已经少了。

挂掉电话后，程江淮看向郑礼，缓缓开口：“就是你想的那样。”

郑礼难以置信地看着照片上那个看起来不足二十岁的清瘦少年：“两年前？猥亵谁？高医生？”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唐宁书和我们公司签约，其实是冲着程江淮来的？”

“看到什么了？”程江淮沉声问。

质问程江淮凭什么命令自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郑礼已经被高彤乐拉着出了办公室门。

嘴上抱怨着，手中却不停地忙活着的郑礼，把高彤乐逗笑了。

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走进来的人就是他们口中的高医生。

“这个人叫何煦，是彤乐以前的病人。”程江淮从一堆文件里抽出其中一份递给郑礼，“两年前，他已经因为猥亵罪进过监狱了。”

听完高彤乐的一番解释，郑礼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举起手中的杯子朝边送去却饮了个空，不知什么时候，本来是给程江淮泡的咖啡如今早已经尽数入了郑礼腹中了。

光靠这些，和高彤乐血化验结果，并不能证直接证明药是何煦下的，更不能证明何煦曾对高彤乐出侮辱的行为，远远不能将何煦定罪。还差一个直接证据，能稳妥的将何煦送进监狱的直接证据。

“废旧摄像里拍摄到的画面，和酒吧里正常工作的摄像里何煦将酒杯交到服务生手中，并让高先生喝掉的画面恰好能连成完整过程。”

郑礼脑海里反复回想着高彤乐的话，眉皱的紧紧的。无论是在公司里，或是和唐宁书外出合作，唐宁书总是温声细语的，工作也完成的认真，尽职尽责。如果高彤乐不说，他无论也想象不到唐宁书曾经出过那种事情，说严重一点，甚至可以说是在践踏人的尊严了。而那被那把利刃刺伤的不是别人

程江淮对上郑礼疑惑的目光，示意他稍后再解释。

闻言，郑礼也倏然皱起眉。据那人的话，他忽然想起高彤乐生日那天突然发烧离开的事情。

“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给程江淮当助理的。”

得到程江淮肯定的答案后，郑礼的嘴巴张了又合，许久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知了。”

“何煦下药的整个过程。虽然模糊，但可以肯定，是他。”

高彤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郑礼捣鼓咖啡机：“那种劳神的事情，让唐宁书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