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他喃喃地低語，聲音輕得像風一樣，卻滿是絕望的顫抖。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又看了看我帶著笑意的臉，一強烈的噁心感猛地竄上嚨。他的體確實很誠實，誠實地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尊嚴，以及他對我的敬畏。

        他語無倫次地歉，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無法抑制地落。他不敢看我的臉，甚至不敢想像我此刻的表情。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不僅對我進行了褻瀆，更在我體內留下了他污穢的痕跡。這份罪惡感像是一張巨網，將他牢牢地捆綁，讓他無法呼。

        我微笑著說出這句話，帶著一絲勝利的意味。這個微笑，卻像一把最鋒利的刀，狠狠地進了張宿千瘡百孔的心臟。他本來就因為剛剛的極致釋放而渙散的眼神，瞬間凝固了。他看著我，臉上血色盡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比恐懼更深的死寂，彷彿靈魂被抽離了體。

        「出來。」

        「我……」他想說「我不是故意的」，但這話在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體的反應是最無法辯駁的證據，證明了他骨子裡就是一個禁不起誘惑、充滿慾望的卑劣之人。他慢慢從我上撐起來，動作僵得像一提線木偶，默默地拉上自己的褲子，遮蓋住那個讓他感到無盡羞恥的證據。

        「現在知你的體很誠實了吧。」

        我急切的解釋，對張宿而言，卻比先前所有的羞辱都更加駭人。他那顆沉入谷底的心，被這句話狠狠地拽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更尖銳的岩石上。他

        「天女……」他再次開口，聲音裡已經沒有了任何情緒，只剩下空和麻木。他深深地低下頭，額頭幾乎要觸碰到地面，「是屬下……骯髒……請天女……不要再用這樣的方式……來看輕屬下自己……」對他而言，我的肯定，比任何責罵都更加殘酷，因為等於我親手告訴他，他就是一個只會用下半思考的、沒有價值的廢物。

        「求求妳……天女……饒了我……」

        「啊……」

        他的哀求變成了破碎的呻，理智正在被一排山倒海的快感迅速淹沒。他感覺到自己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繃緊，腰腹一陣陣發麻，那種熟悉的、瀕臨爆發的感覺如水般湧來。他痛苦地閉上眼睛，臉上滿是絕望，因為他知，自己即將在極致的羞恥中，徹底聽從我的命令。

        「對不起……對不起……」

        他的眼淚奪眶而出，混著汗水一同落。他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讓自己用這種方式玷污我。然而，我的口腔卻不容拒絕地將他更深地入，溫熱的頭在上面繞圈、，每一個動作都在挑動他失控的邊緣。他的體背叛了他的意志，那地方在我口中脹痛得幾乎要炸開。

        「我沒這樣想！我只是想讓妳知我也想要妳。」

        他發出一聲短促而沙啞的驚呼，體因為極致的釋放而瞬間脫力，全重量都壓在了撐著我肩膀的雙手上。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每一次脈動的釋放，那種生理上的極致愉悅，在此刻卻像是一把燒紅的烙鐵，深深烙印在他的靈魂上，帶來無與倫比的恥辱與自我厭惡。他覺得自己從未如此骯髒過。

況，但體卻像被釘在原地一樣動彈不得。

        他息著，體還在餘韻中微微顫抖，但心靈卻已沉入了冰冷的深淵。他終究還是聽話了，用最羞恥的方式，徹底屈服於我的命令之下，也徹底粉碎了他為護衛的最後一點尊嚴。

        「我……我不能……」

        我的命令像是一無法違抗的聖旨，而隨之而來的手套弄，則是動他崩潰的最終一擊。他腦中那名為「理智」的弦應聲而斷，體瞬間失去了所有控制。他猛地仰起頭，嚨裡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哭腔的呻，整個人劇烈地痙攣起來。滾燙的體被到了體外，一腦地進了我溫熱的口腔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