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开了。

何惊雨浑僵，男人轻吻着她的双肩。

“又不是第一次了。除了我们都知的那次，大逃杀的篝火旁，主教色情的梦境里，地下墓的调教，神树的婚契，你不是都很快乐吗？”

何惊雨震惊地哑了声。

丝绸冰凉的感袭上她的双肩，她才回了神，颤声：“你一直……”

“监视你？”男人转到她的面前，牵着她坐到藤椅里，“不，珀洛，你可不能这么没心没肺。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了吗？”

她被男人按在怀里，正对着篱笆门。

蔷薇藤蔓瞬间枯萎，空气变得热辣。花园像是瞬间被地火吞没，天空阴云密布，雷电像是众神的怒火。

她惊得差点起，却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个女人从远的小村落里奔出，中途被什么绊倒了，被护在怀里的小孩跌了出来。小孩的哭嚎声很大，近乎震耳聋。

她喊：“妈妈！快起来，火要来了……”

“不……我站不起来了。”女人抓紧了女孩的手臂，一字一顿，“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你要活下去！你要找到伯爵，让他救你！救我们！”

女孩疯狂摇，却被女人狠狠推了一把。

接着，地火薄而出，将女人瞬间吞没。女孩尖叫着，倒在地。接着，她便叫着“妈妈”，向那团燃烧着母亲的火焰扑去。

一只手及时扯住她的后颈，制止了她。

女孩挣扎着，扭想咬住男人。男人却一言不发，护住女孩，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孩却没有被安抚，而是踢打着男人，让他放手。

男人的声音冷了些，：“我能救他们，但如果你再胡闹下去，我只能仍由他们死了。”

女孩哭得一脸狼狈，却停下了挣扎，着泪问：“真的么？”

“我能。”男人无比笃定，却又笑了，“但我为什么帮你？”

女孩的衣着朴素，还肮脏不已，显然活在阶层的底端。也是因此，她知从没有天降好事，只有尽力争取。

她往男人跟前走了几步，扯住了男人的衣摆，：“你想要什么？”

“你。”男人重新将女孩抱起，，“只要你许诺，你永远属于我，我就能复活他们，复活这个世界。”

“我答应。”

如同幻境被破，火焰消失，他们又回到了那个鸟语花香的花园。

何惊雨半天说不出话来，纷乱的信息在她脑中结合又分离。她一时不知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她告诉自己，这都是恶魔的诡计。

可在内心深，有声音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那一段情景，跟她的梦境一模一样。

或者说，跟她12岁时深陷的梦境一模一样。她因为一些原因，又想疯狂想找到真相，不断眠自己睡眠，最终得了嗜睡症。

她跟养父的关系，也曾一度破裂。

可接受了所谓的治疗后，她渐渐将这可怕的梦境遗忘了，却也因此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失眠，至今她的黑眼圈也不曾消失。

就如简易说的，她其实并没有被治，只是在反复劝说自己罢了。

而今天，所有的伪装都被扒下。她想，她并没有发疯，她真的跟别人不一样。她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当然，这也可能是恶魔的手段之一。

打断她的，是一截冰凉的手指，深入她的内。

她回神，怒瞪着恶魔：“你就想着这事？”

恶魔很坦然，：“我只是一直在行驶自己的权利。”

“但是，你救回他们了吗？我们之间的契约，是你救了他们，我……你才能这么吧？”

“我很欣赏你的契约神，但你也该知，合约有先后顺序吧？除了我曾许诺的事，在这个场次中，你必须要好好取悦我，才能得到自己的答案吧？”他出苦恼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可至今，我给你的信息远超你给我的快乐，怎么算，我都亏了吧？你是不是该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