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这不是帮你记起了吗？所以，你要牢牢记得，你是我的，不能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了。知吗？”

他的眼睛漂亮极了，何惊雨不禁深陷。

“好。”她说。

再回神时，她已经穿好了那件羞耻的情趣装，正站在穿衣镜前。就如她猜测的，这套就是之前圣女场的那套。大红的蔷薇花绽放在黑色的底料上，尖的分，因为镂空了花心而被挤出，在晕附近勒出花的轮廓。

此时，男人正站在她后，衣冠整齐，但微凉的手却肆意着她暴的肉，下的坚使劲蹭着她。她脸色爆红，就连脖子和口的吻痕都更加艳。

她下，两个口也暴着，正隔着衣料被男人弄。后的男人眼里全是掠夺，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真想现在就撕碎它们，烂你。”

何惊雨的心一，推了他一把。

男人了有些干的，沙哑：“真可惜，要遮住这些风景，带你去看看你曾经的家乡。”

何惊雨想起之前幻境里的大火和女人，顿时紧张了起来。她只记起了这段。那个女人看起来像是她的母亲，可她没有那女人的任何记忆。

愣神时，男人给她披上了白色外袍，挡住了她那一的情爱痕以及让男人们发疯的装扮。

亲自弯腰，帮她穿上小短靴，直起后，他撩开她的后颈，亲了亲。

“走吧。”

走出了别墅，何惊雨才发现，她似乎没怎么注意那别墅的内。阳光照在上的，不像午后那般热，反而在风起时，带了点凉。

像是感觉到她冷，男人将她半搂进怀里。

出了门，便是一条石板小，尽便是喧闹的街市。商贩叫卖着，妇人讨价还价，孩子们嬉闹着穿过街。有乞讨的老人向路人伸手，也有高傲地贵妇责难路人弄脏裙摆，还有儿的嘶鸣，海市淡淡的鱼腥。

好真实。她心想。

“我一直有个疑问。”越接近那些人，她声音越低，“他们是真实的，还是……”

“他们是假的。”男人冷淡地说。

何惊雨巨震，手脚都僵起来。小孩在跑过她时，还朝她微笑，那笑容太真实。就连训斥路人的贵妇，都递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还有，混合粪和鱼腥的空气。

太真实了。

她正要再问，男人却突然低声：“要我怎么说，你才信呢？我如果将你按在地上，他们也会顺着我的心意，给我们鼓掌助威呢。”

“所以，这些人都是你制造的？”她哑然，而后想到了某种惊悚的真相，“难，那些异界场，都是你们这些类型的人制造的？所谓的任务和主线，都是？”

男人见她天塌了一般的表情，笑：“当然不一样。”

向前走了几步，她正等着下文，他却不再开口。

她想到他之前的要求，不禁拉下脸，凑近他，亲了亲他的脸颊。

“能告诉我么？”

他讶然，周围的人也窃窃私语起来，看她的目光，像是看着不守妇的浪女。虽然知这些人可能是假的，但她仍旧被看得脸红耳赤，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无奈，拉住她的手，：“我只是在想怎么说，谁知你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