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幼清搂紧了戎策，他能感觉到这小孩温又开始下降，如同相由突破封印的前兆：“阿策，我们也许有救你的方法了。”

淮静的门终于关上了，戎策摔在杨幼清怀里，双手控制不住颤抖：“宥王叔，连累你了。”

第144章世

久沁接着说：“一兵行险著的安胎符，贫见了都觉得凶险，但是用。孩子保住了，却是因为招来了相由的残魂才恢复心。叶斋那小子，也受到了影响，想必陛下见到了，他也有阴阳眼。”

叶斋格急躁固执，他就算知走的是死路，也要一条路走到黑。被倒戈的禁军抓住带下去的时候，他仍然高声辩驳，最后变为谩骂。

“你和叶斋是双生，因为传说顾忌，先皇瞒下了你的出生，直到一年后齐妃生子，婴儿夭折，先皇便想出了换婴的计划。院中那副骸骨，是先皇亲手埋葬。知这件事的，不过你的生父母，太医张云宝，”杨幼清顿了一下，“还有云妃。她因为孕时不小心听到先皇和太后谈话，被人威胁以至于丧失理智，产下患有隐疾的公主。”

戎策抬眼，竟是恐惧。

清走到他后不着痕迹扶住他，低声问：“晕？”

“无妨，我知如何让他们闭嘴，跟贫见过的那些风浪相比，不过是小波澜，”久沁摇摇，一如既往辱不惊，“陛下无须担心太后的祭礼，静心养伤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换命？”戎策说完咳嗽起来。

“你在腹中三个月的时候，有一日师久诚和张云宝同时被叫到淮静，”杨幼清牵起他的手，“那一日，你因为病弱失去了心。若是产，死的会是两个孩子，所以钦天监写了一张符。”

就说时间不对――问灵符的生辰不对，丰夏试图诛杀相由的年月不对，云妃发病和生产的日子也不对，父皇怎么会临幸一个疯女人。戎策闭上眼睛，抿紧了嘴。

杨幼清：“之前顾忌伤害无辜之人，但是现如今，叶斋可以替你承载相由残魂。他是最理想的新宿主。”

“不，”戎策微微摇，勉强站好，他不能在这些大臣面前展现自己病态的一面，“叶斋，你利用云妃想要毒害朕，误中副车错杀太后，条条状状都是死罪。如今，朕与你已无任何兄弟之谊。来人，将罪人押入天牢候审。”

“他不会愿意的，”戎策想到叶斋误杀母后的恶行，忍不住厌恶到皱眉，“再说，为何他最理想？因为和相由一样歹毒？”

杨幼清望了一眼久沁，扶着戎策的脑袋让他上半躺在自己上，这才说：“来的路上，长告知了我你的世。阿策，你是皇后所生的嫡子，与叶斋是同胞兄弟。”

之前久沁写信说有要事相告，必须亲自来北朔，戎策就请杨幼清去江边等候，安全护送久沁入京。不过阴差阳错赶上叶斋朝堂对峙，让宥王叔了一回证人。戎策过意不去的，就是打扰了他这么多年置事外的悠闲。

叶南坤为何要让他在外浪这些年？他一向信任钦天监，当初钦天监也说戎策妖邪附。戎策低声问：“师久诚知不知此事？”

叶斋也能见到鬼，他同样是天生的怪胎，但是他懂得隐瞒，懂得装傻，让自己藏于普通人中。他知世间之人如何对待他那个能通鬼神的三弟，他不愿意人人避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