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赶紧喊：“哎当家的我还没说完，伽罗姐姐很早就走了。”

再看她满脸水痕，清爽的模样，想必是已经洗过脸了。

萧桐连着吃了几口，抬起赞：“没想到清湖厨艺也如此好？”

得到萧桐认可，司清湖所有的忐忑都消散了去，心满意足地微笑着，：“许久没过了，你爱吃就好。”

她惊了，下意识贼心虚，还有点庆幸，幸好洗干净了，不然司清湖看到，肯定会以为她又恢复本，回风的女纨绔了！

她看了眼司清湖手里的托盘，是两碗热气腾腾的粥，笑了笑，：“清湖，这么早？”

萧桐瞅了瞅司清湖，揣怀着小心思，会不会，有那

萧桐的影早像一溜烟似的散去，后半句话的声音也逐渐地弱了下来。

一想到梦里那只她又嘬又的水蜜桃是伽罗，难堪的感觉汹涌袭来，她气呼呼地把镜子回萧玉手中，逃似的往牙行的厨房跑去。

司清湖看着萧桐的眼睛，眼里闪着温柔的光，点了一下。

她又再了嘴，看看手掌，确定没有红色才长舒了口气。

萧桐跑进厨房的院子，看到院子中间有一大缸水，赶紧舀起一瓢，躬着，不断地用手舀着水用力到上，嘴角，还连了几口水漱了漱口腔，噗的在地上。

好她个伽罗，竟然敢趁她喝醉酒亲她，看来她拒绝她还不够明显。待她下次一来，她得再找个机会重申一次。

司清湖看到她那瞬间也是一怔，她担心她醉酒睡太久会伤到脑子，想着把粥捧到书房，喊她起来，没想到她就自己醒过来了。

她们当艺伎的，双手就是珍宝，她们的纤纤玉手都是用来抚琴下棋提笔的，所以学艺的时候，嬷嬷都会告诉她们，未决定改行出嫁之前，都不要下厨沾染阳春水，伤了手！

正对着灶房门口，突然看到司清湖捧着托盘，满烟火气地走出来。

看着萧桐先吃，忐忑不安地等待她的反应。

萧桐：“你一大早起来给我熬的？”

米熬得细，入口糯。味咸淡适中，加了香葱，一点腥味也没有。

艺伎不下厨这事，萧桐也有了解，真的没想到司清湖还会熬粥。

两人进入萧氏牙行的膳厅，面对面坐着喝粥。

萧桐昨日为了她喝下两壶烈酒，回来的路上一直捂着胃喊“救命”，想必胃是伤到了。尽她喝过大夫开的药，但睡了一宿，肚子也该空了，醒来若能及时吃些胃的，对她的大有裨益。

那是香葱鱼片粥，据说有养胃补气之效用。司清湖不知她长期没下厨，出来的味如何。

她跟灵儿学过厨，但想到嬷嬷的教导，多年来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是供萧氏行的艺伎，伙计吃饭的膳厅，宽敞阔落，周围还有近十围桌椅，但由于今天开始休沐，此再无其他人。

司清湖紧张得脸颊微微发，浅声：“嗯，想着你昨日酒喝多了，刚给你熬了养胃粥。”

这话……有点，还有丝丝暧昧的感觉。

心里划过些许慌乱，她应该没看到那些口脂吧！

因为昨日的事，她一夜没睡好，于是天微光的时候就起来熬粥了。

她直，不断地舒着气，像是洗去了毒药，死里逃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