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微笑。「你知你的爱人今晚会跟另一个女孩爱吧？」

        斯特拉嘟着嘴说：「嗯，他已经在乱搞了！」

        「是你自己要求他一定也要跟你妹妹爱的，」我指出。

        「我知，我知，」她感叹，「如果我知爱会比口交好这么多，我

        就不会要求要贝拉也享受爸爸了！他刚才拒绝跟我爱因为他需要保持力量跟贝

        拉爱！」

        贝拉这时也脸红地问：「爱真的比口交好那么多？」

        「对啊，」斯特拉回答，「本就跟妈妈教我们的不同！」

        「我怎么教的不同？」我问。

        「你教我们大份的女人都无法爱时高的。即使可以，爱的高也不

        一定比口交的高好！」斯特拉回答。

        「是你自己的错以为自己是大份的女人，」我嘲笑，「你见识我每个礼

        拜都因为爱高那么多次，而你当我女儿的真的以为你爱时会跟我差的很多

        吗？」

        斯特拉还是嘟着嘴说：「所以我才一直想要经验爱啊！我怎么知因为

        我的发育跟你一样，我会有一样的反应？！」

        「很明显我们都很享受一样爱人的肉棒！」我说。

        斯特拉点同意。

        贝拉问：「你们觉得我会享受它吗？」

        我和斯特拉一起说：「当然！」，「一定的！」

        贝拉害羞地微笑，而且抱紧她父亲的手臂。

        罗傑从我走进客厅时就没有讲一句话。他对我苦笑，告诉我他一定是为了他

        昨晚过的事反悔，而且对他将要的事更加觉得恶劣两个女儿离开了客厅后，

        我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他以一样的苦笑说：「我感觉很糟糕……」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知为什么……」罗傑回答，「我了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女儿可以

        出最可恨，最卑下的事……而且……而且……今晚我还需要对另一个女儿一样

        的事！」

        「你不要只往那个方向想好不好？」我说，「你不是个跟女儿爱的

        父亲，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社会教我们乱是最不可发生的事，可是你是个有

        肉棒的男人，她们是有小的女人，如果两方都想要，你为何不能干她们？！」

        「因为乱是不自然的事！」罗傑说，「历史告诉我们乱只会制造出有

        病的孩子！」

        我翻了翻白眼才说：「交也不自然，可是我们也了不下几百次。再说，

        又没有人叫你跟两个女儿有孩子。我们是算好了安全日期才会跟她们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