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谢鹤辞洗完澡窝在应时序怀里精神奕奕,才结束一个绵长的吻,他的心思有些躁动,曲起膝盖蹭了蹭她的腿,暗示意味十足。
应时序看完这周的财务报表后取下眼镜,掐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在他期待羞涩的目光中无情道:“现在几点了?还不睡,要我打屁股?”
看来今晚是没戏了,谢鹤辞满脸失落,和她讨价还价:“就做一次,不会很久的。”
听到这话身上的人挑眉,眼神危险:“什么意思?”
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有歧义,连忙解释:“不是,我是说一次就好,不是指老板你……弄的,那个,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直视应时序的脸色,只能紧紧闭上眼装死。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谢鹤辞偷偷摸摸撩起眼皮瞄她,被逮个正着。
炽热的吻落下,应时序咬住他的舌头不放,把人欺负的泪眼汪汪,松开一只手钻进他的衣服下摆轻轻抚摸,谢鹤辞腰上有痒痒肉,只能呜呜叫着扭来扭去,想笑又想哭。
红潮从脖颈蔓延到眼角眉梢,他用目光祈求,不知道自己这样只会激起对方的凌虐欲。
应时序单手解开他的衣扣,覆上那团柔软肆意揉捏,白嫩的乳房上还留着两个牙印,是之前在浴室里弄的,十分色情。
她将奶尖按得凹陷下去,用指腹一轻一重碾压,像是在检查里面是否还有遗漏的美味。
谢鹤辞挺起胸膛让她能够玩的尽兴,喉结上下滑动,软绵绵地喘。
应时序放过他的唇舌,笑着问:“怎么这么乖?”
“老板……”他衣衫半解躺在她身下,眼波潋滟双乳红肿,皮肤白的发光,要把人勾死。
腿间的硬物把睡裤都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应时序隔着布料在那块凸起处打圈,很快就晕出深色的湿痕,看着谢鹤辞难耐渴望的表情,她搓搓指尖:“要我帮你吗?”
谢鹤辞咬着唇点头,被握住性器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浑身烫的惊人,泛起漂亮的粉。
手指灵活,包裹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飞速套弄,激烈的快感犹如巨浪打的他晕头转向,只会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应时序低头亲他浑噩迷蒙的眼睛,动作温柔,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谢鹤辞下意识仰起头追逐她的唇,和她唇舌交缠,十指相扣。
他们靠的很近,彼此能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比毒药还要上瘾,谢鹤辞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被捉住手腕啄吻上面凌乱的伤疤,刀割的痕迹已经很淡了,那场风雪却仍历历在目,他在意乱情迷中听到应时序低沉的声音。
“留在我身边。”
他睁开眼回望她,似是不解。
“永远。”她一字一顿。
谢鹤辞顿时心如擂鼓。
这两个字总是有一股莫名的诱惑,明明是虚幻的,不切实际的,但从她口中说出,又变得触手可及。
他没坚持太久就抵着应时序的胸膛高潮了,浑身颤栗不止,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双腿痉挛抽搐,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她掌心,弄得指缝都是黏糊糊的,应时序在他的内裤上随手擦了擦,抱着他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到半夜,出来时谢鹤辞趴在她肩上快睡着了,应时序分开他的腿给他涂了点药,细密的刺痛令他微微皱眉,嘴里嘟哝两声:“好久……累……”
应时序没做到最后一步,只是用了他的腿就把人折腾的够呛,他的皮肉太软,不小心磨破了点,哄了好几句才勉强把裤子给他穿上。
她拿出手机回消息,越书和她说完公司的事后突然问了句:“您是不是把应董拉黑了?”
“没有,怎么了?”她只是设置免打扰了而已。
“我昨天路过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天盛集团的方总在。”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正在输入中。
“他们提到订婚,具体我没听清。”
应时序冷笑:“想要安排我,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她关上手机,心想得加快计划了,从前她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如果商业联姻能给公司带来利益,她没理由拒绝,婚后各不干涉,和原本的生活没有任何区别,而现在……
谢鹤辞侧躺在她的臂弯里酣睡,神情安宁,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摆,是很依赖的姿势。
应时序亲了亲他的脸颊,把人紧紧搂进怀里,他被养得很好,不像才来时那么瘦弱,身体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柔软,抱着和小暖炉似的。
她不会让谢鹤辞当一个没有名分的地下情人。
等第二日谢鹤辞醒来时应时序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