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素真拜见护法大人回来,来到住的地方,没看到瑛郎的踪影。
出来寻找,就发现不远处的某个屋子前,自己的儿子正站在门口嘤嘤哭泣,屋子里传出瑛郎嬉笑的声音。
她来到门前推门而入,就看到自己的前夫正光溜溜跪在床上给女人口交,自己的小侍正坐在一旁看热闹。
而被伺候的蕾子,仰天一叹,迎来了高潮。
听见孟素真的动静,她回头一看,夸道:“孟妹子,我之前只当你的小侍风情万种,没想到你这正夫,别看长得不行,舔技还不错。”
她胯下的男人终于得了自由,逃到一旁一边死命擦嘴,一边不住干呕。胸脯再次涨满奶水,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溢出两道奶河在身上。
孟素真觉得这场面实在尴尬,无法直接发作,只得冲着孟若婡泄愤:“我都不知道这骚货有这能耐,个不守夫道的东西,谁知道他吸过几个女人的逼才练出这技术!”
“哈哈哈,有趣!”蕾子提上裤子,指着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对孟素真提议:“孟妹子,不如我们用这俩男人玩个游戏,比一比玩过他俩经历的女人谁多,怎么样?”
孟素真脸涨得通红:“这……不太好吧。”
“放心,咱有彩头,不让妹子你白比。”蕾子坏笑道,“如果你赢了,我就请你在咱教的男牢那里快活几个月,你可别不识货,咱拜月教的男牢,关的可都是大家闺秀、名门少爷。至于我赢了嘛……”
她一把把瑛郎搂在怀里:“你就把你这小侍,送我好好玩他一个月。怎么样?”
孟素真刚加入拜月教,哪敢说不好,只得点头答应。
“痛快!咱俩各自挑一个人,比一比谁挑的男人,经历过的女人数量多,选到多的那个,就赢了。”蕾子低头看了眼娇俏的瑛郎,“我就选咱们如花似玉的瑛郎了,哪个女人见了你,下面都要发大水了吧。肯定被很多女人艹过,对不对,哈哈!”
“讨厌~坏死了。”瑛郎撒娇,“就你爱这样欺负人家。”
蕾子狠狠亲了一口瑛郎的脸蛋儿:“我,你妻主,魏姥,这就三个了。”又指着孟若婡对孟素真说道:“至于你那正夫,我们算算:你,神国大人,一共两个!哈哈,我赢了!”
瑛郎噘着嘴:“蕾子姐姐,你忘了,就在刚刚,你不也睡过他了吗?怎么可能只有两个?”
“我就让他舔舔,又没玩他鸡巴,这也算啊……”蕾子皱眉,“你是不是看你妻主输了,想帮你妻主。”
“瑛郎只是想让蕾子姐姐知道这男人的真实面目。哪怕不算蕾子姐,这男人曾被妻主被留在战乱时的坤城,没准已经被乱军轮奸过不止一回。至于后来,他跟了一个老女人在乡下过了这么多年,后来那老女人死了,他才又没皮没脸来找我家妻主。”
瑛郎见在场的两个女人提起了兴趣,便添油加醋:“那乡下的老女人这么多年没睡过他?我可不信。后面那老女人得病卧床期间,他在村子里没勾搭过女人?没有就怪了!你们算算,他才是经的女人多,否则,从哪练就这么好的口活?”
不说蕾子信不信,孟素真是听进去了。毕竟当初和瑛郎私逃时,坤城有多危险她是最清楚的。
她上前一把揪住孟若婡的头发:“快说,贱货,你被多少女人干过!”
孟若婡吃痛挣扎,抬眼便看到面目狰狞的妻主。
“呸!”他唾弃道,“你把一家夫孺留在坤城,还有脸来质问我?!你放开我!”
被孟素真推倒在地,孟若婡艰难爬起,环视四周,蕾子开心听热闹,瑛郎幸灾乐祸,孟素真咬牙切齿。
而自己,自己仿佛一块肥肉,被一圈豺狼垂涎。
“呵呵呵……哈哈哈……”孟若婡大笑。
对!我被可多女人干过了!多少?我都数不过来了,哈哈哈!而你,孟素真!你是干过我的女人里,最松,最垃圾的一个!你跟神国大人比,简直就像地上的烂泥!
被神国大人干时,我爽得整个人都要化了。她才是真女人,她怎么玩我,我都愿意!”
孟若婡抚摸自己的赤裸的身体和下体,回味起跟顾长青时的滋味:“我会认真给她舔逼,鸡巴也由着她玩,在外面野合也行,当着别人玩我也愿意!”
孟素真气疯了:“你这不要脸的贱货!”直接打了孟若婡一巴掌,接着就要冲上去继续打他。
看乐子的蕾子见势不妙,赶紧冲上去拦住孟素真:“妹子妹子!可不能真打!这男人还要等着送去教主那呢!”
她给旁边的瑛郎使了个颜色,拉着孟素真离开了屋子:“何必跟这么贱的玩艺儿置气。来来,刚到教里,我带你喝几杯庆祝一下……”
女人们离开了,瑛郎却还不甘心,出言讥讽:“呦,真厉害,被数不清的女人干过,还说的这么大声。这几天没女人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