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与皎如烟都是有接近千年修为的妖修，加上阿凉本没有控制音量，被陡然打断的鹤年和皎如烟同时撇：“闭嘴！”

一尘人帮忙一起分析：“不破于医谷有恩，空青那孩子一定会站在不破这边；后土城和落雁城自不必多说；天衍宗一向中立，加之没有宗主，七位长老脾气各异，不破要最好准备。”

陆衍落座，把阿凉放在自己旁边，平静说：“无事。”

鹤年：“……”

阿凉眼神纯真：“没有诶！”

哥，吵架竟然这么有趣吗？”

裴瞻点：“最难办的倒不是天衍宗，毕竟小师弟跟文曲师伯有故交，相较而言，剑宗的情况复杂得多。”

陆衍微笑：“今天给你尝尝。”

“千防万防，二位还真是……生财有啊，”陆衍感叹一句，跟一鸟一鱼口中的主角不是自己而是其它什么人似的，还觉得甚是有趣，就差拿出一把瓜子看戏，“继续。”

裴瞻把茶壶甩给拂衣：“自己倒。”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苍天啊！！

皎如烟：“……”

一问人心思细腻，早在后土城陆衍说起魔界现状时，他就知晓陆衍此次回来定与魔界有关，只不过后土城各方势力都有，不太好明说。一问人吐出一个字：“难。”

陆衍恰在此时，踏入厅中，笑：“好茶。”

陆衍抱着阿凉来到裴瞻的住。

苍天救我！

阿凉被吓了一，“嗖”的一下躲在陆衍后眨巴眨巴眼。

他们，刚才，都说了什么！

――。

裴瞻给陆衍续上茶，说：“两年前，魔界之门封印破碎，修真界震惊，人人自危，各大宗门纷纷升起护山大阵，剑宗掌门为防患未然，果断闭关，冲击大乘。”

陆衍喝了一口茶，茶水中的灵气顺着经脉向四肢百骸，洗去长久以来的风尘，陆衍开口：“我想推动魔界与中洲的往来事宜。”

陆衍问：“师兄何出此言？”

在宗门内，陆衍不用去拐弯抹角，也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因为宗门总会无条件地支持他。

皎如烟：“……”

当时在后土城陆衍跟贺长越叙旧，知贺长越已经一年多没有回过宗门，说起剑宗时语气躲闪，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陆衍没有追问到底，现在想来，剑宗果然出了问题。

阿凉一手拿着两颗品质极高的珍珠，圆光，一手把玩着两漂亮但坚的羽，时不时用羽碰碰珍珠，发出几声闷响，玩得不亦乐乎。

一尘人、一问人已经入座，裴瞻泡了一壶好茶，厅内茶香四溢，被不知品尝为何物的拂衣一口闷掉：“师兄，再来一碗！”

鹤年：“……”

陆衍猜测：“

陆衍颇为失望地叹了口气，顺手摸摸阿凉的脑袋，轻声问：“小阿凉，吃过炭烤仙鹤和红烧美人鱼吗？”

一鸟一鱼双手捧脸，姿扭曲，差点原地变为原型，齐刷刷定格成为陆衍前世看过的一幅名画。

“还是小师弟懂得欣赏，”裴瞻满意地给陆衍倒茶，似乎闻到一烧焦的味，“我刚刚听着茕顾峰有雷声，发生什么事了吗？”

刚准备继续再决雌雄的一鸟一鱼的话语哽在中，脖子跟生锈似的，仿佛空气中能听到关节摩的声音，二人一同望向陆衍，目光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