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用余光不断瞄着

        她的眼睛。

        「是啊，你也知，那样就完全、完全不可爱了。」

        答对了？我松了一口气。

        「你现在明白了么？」

        「我、我不知――」

        「你想一只可爱的小狗么？」

        我知无论我心里到底想不想――或者说我本不要狗啊！――但是此刻

        等待我的只有一个可以接受的回答。

        「想……」

        我终于明白美续的意思了。我也明白她为什么在这个奇怪的团中了。

        美续轻轻笑了，我见过她少有的几次笑容，但这一次是最灿烂的。明媚的瞳

        孔中闪着喜悦的光芒。简直就是让人产生无限怜爱的完美微笑。

        「证明一下吧。」说着，她站了起来，「证明一下你是可爱的小狗。」漆

        的松糕鞋伸到了我的面前，黑亮的鞋子几乎没有什么灰尘。混着革气味的还有

        美续独有的香，刺激着我的鼻翼。

        我伸出――当然，我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鞋嘛，就像狗那样，能

        屈能伸（虽然都是屈）这么久了，还在乎这点尊严嘛？――但这点程度的证明，

        真的能让她满意吗？

        思前想后，我总算下定了决心――把伸进了松糕鞋那厚实坚的防水台

        下面，一点一点着美续的鞋底。糙的鞋底还带着不少厕所的积水，混合着刚

        刚在外面走过的泥土，让我的嘴巴苦涩又被沙砾磨得生疼。但我不敢抬看她的

        表情。只能一点一点顺着前面一直到鞋跟，美续也很合地把脚稍稍翘了起来。

        我的余光还能看见她脚踝的袜子上的花纹，骷髅的花纹似乎透着一嘲笑，嘲笑

        我一个高大的男人此刻跪在高一女生的脚底下给对方鞋底……

        到后来已经麻木了。砂砾令我有些作呕，但我知不能吐出来，任何

        动作都可能让这个此刻温柔无比的小女生大发雷霆――我是不是要狗我不知，

        但我千万不能变成龙长的下场――虽然我至今都没见过他，但美续那句淡淡的

        叙述，我就能会到背后究竟有多大的恐怖。

        在到鞋跟末端的时候，美续的脚突然放了下来，鞋底直接踩在了我的

        上，刺骨的剧痛上让我浑颤抖。感受着对方火辣辣的视线在我的后背上灼烧，

        我用尽了浑的力气告诫自己：不能叫，不能叫。

        鞋子终于从我的上抬起来了，美续长舒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把倒

        在地上的我的放在自己的大上，我看着她低的脸和垂下来的短发，从她温

        柔的眼神里我知，我过关了。

        「很疼吧？」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鞋底肯定很脏，我一会去给你倒杯水，

        漱漱口。然后我带你去我房间里睡觉吧。」

        「哎？那个――能、能看见吗？」美续摆弄着手机和三脚架――这是第二天

        的下午了，林静瑶果然早早就出门了，我看着美续战战兢兢地按照林静瑶的说明

        把直播设备弄好了。现在她大概在测试信号吧。「啊，看得到啊，那太好了~嗯，

        那接下来――啊，对，学姐说有一包东西要拿过来，说不定用得上――」

        美续再次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鼓鼓的帆布包，打开之后里面的东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