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应允，汪海讲起了她与张海的过往。

“那个...云豹，咱......”

“另外两人都是高一的孩子，在县城也都有亲戚，我们彼此都还不太熟悉，有时候少个人也不知去了哪儿。所以我失踪了几天，也没人知。

一问一答更加印证了汪海的想法，她有些纠结，最终仍旧劝：

“记得当时是中秋节，放假三天。我给家里打了通电话，说不去乡下的亲戚家，那时节正是农忙的时候，来回折腾不说，还给别人打麻烦。

她怕劝多了起反效果，又认真说了句狂热会透支以后的生活，要是自己控制不住，最好不要讳疾忌医，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浪漫没会到，人倒是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已经被关进一个小黑屋。明亮的小黑屋，里面有三个赤的少女，小的那个看着也就十三四岁，最大的估计也不超过二十。我上一冷，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

汪海见汪云豹面容扭曲满脸古怪，知他肯定是不愿承认的。男人么，旺盛还持久，没准儿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力强。

气氛有点诡异，直到两人都好脸，汪云豹才提议给汪海发，缓解了莫名其妙的尴尬。

“我是那种越害怕越出不了声的人，那仨女孩估计也经了这一遭，吓得嚎啕大哭，哀求着想被放出去。

汪海是那种可以与陌生人闲扯很久，但真叫她什么人生导师就笨嘴拙腮的人。尤其是安伤心人，说不好哪句话就戳中人家痛越安越糟糕。

“我呢，有时候就喜欢犯中二病，摊上爱上层楼爱上层楼的年岁，就买了瓶二锅和小凉菜，到县医院后面的小广场独自享受孤独，想要会对影成三人的浪漫。”

“呵呵，怎么可能？后来她们三个被带走了，是被卖到了国外。

等两人都坐到了餐桌上，也才六点多一点。

“我们那时候高考要回籍所在地，我父母都是农民工好不容易找到的稳定工作，也在L省定了居，还要照顾妹妹，高二时我就独自一人转学去了J省。我去时学校已经没有了铺位，就在学校附近的住家租了个三人间。

她看汪云豹情绪还有些低迷，想了想想到句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俗话，于是问：

这位独男艺人的家里平时本不开火，找来找去就翻出几桶泡面，聊以藉两人的饥辘辘。

汪云豹猜测这是要进入正题了，果然，就听她接着说：

说到这儿，汪海嗬得嗤笑了一声，目光也变得游离。

汪云豹以为对方生气了，又要下什么再不联系的通牒，他急的紧咬下，稍一酝酿眼里就要布满水汽，却听对方接着说：

“半，半，半小时......”

“你能想到吗？05年啊，内陆地区有个蓝屏手机都能被高看一眼，我们那个贫困县县城更是连

“你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等了一会儿，外面进来三个男人，其中两个将我摁住，一个白大褂去扒我的下，检查了下，嘟囔了句也是女。

“不要以为那是你年轻，好，其实啊，狂热它是种病，它会透支你的。”

“......咱有病还是得治！”话赶到这儿，后面就顺畅了，汪海怕刺激对方，故意控制表情显得神色自然平静，一口气说到了底。

云豹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也不知是怕是羞是恼是愧，支支吾吾半晌还是照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