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酸涩，眼有些沉重，她向秦馥怀里窝了窝，又有些昏昏沉沉，期间秦馥起来一次，被子才掀开就被秩宁搂着腰摁下，“别走嘛。”

秦馥将两人上的水干净，将她抱到了床上。

秦馥拍了她屁，“还来撩我。”

秩宁翻过，人在她的怀里，秦馥一下下地顺着她的发，已经干了，香香的。

002423薛烈

“嗯。”

薛恩正低着吃饭，秩宁咬着筷子，犹豫了两下，问他：“哥哥，你…你有女朋友了吗？”

薛恩手一顿，看她，“怎么了？”

秩宁吃着阿姨炸的萝卜子，不经意间一抬，却看到哥哥薛恩的肩膀上有一块红痕，她已经经历过情事，一下子就明白那是什么。

他抚着她的背，亲在她的额。

*

秩宁忙着期末考，加上哥哥回来了，她和秦馥说不能再去找他了，秦馥一贯的不意外的语调，说好。

亲了个遍，又伸出着它的端，嘬着他的眼，住他硕大的……

期末选课时，她直接选了学分最高的几门，想早点修够学分，这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秩宁整个假期都在书里泡着。

“哥哥，你在云南的工作结束了吗？”

前厅里铺了张两米宽的桌子，秩宁瞧着几乎画廊所有人都聚在这儿，把一幅幅画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一位主她一直喊岳叔叔的，瞧见了她，忙：“秩宁来啦！”

秩宁轻掀眼帘，嘟囔：“……今天不是公休吗？”

“还有扫尾工作，”薛恩笑了笑，“我提前被调回来了。”

薛恩笑起来，显得清俊温柔，“希望像秩宁说的那样。”

画廊按例除夕一天就关了，员工都回去过年，秩宁赶在关门前到了画廊。

两人同方向侧躺着，秦馥把她搂在怀里，手搭在她的腰上，他喊她：“…乖宝？”

“秦馥，”秩宁声音低低地，但在安静的夜里很清晰，“等我二十岁生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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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薛明德夫妇打了电话回来，怕他们兄妹俩自己在家过年不稳妥，让他们去大伯家一起过年。哪知薛明礼年去拜访香港一位画家，竟是回不来。薛明礼打来电话，电话里听着，平素温和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焦躁，秩宁很不客气地向大伯敲了一块石作为新年礼物。

没过几天，哥哥薛恩回来了。

她不回答，他她的肚子，纤细但很有肉感。

秩宁点点，把一串钥匙举到眼前，“岳叔叔，我来取样东西。”

岳主要送她到后边，被秩宁婉拒了，她拎着钥匙，穿过回廊，轻轻打开了办公房的门，找到抽屉拿出了大伯新得的还没来得及细品的一块烟蓝色的石，秩宁把玩了几下，却突然听见里边的休息室传来东西掉落的声响，秩宁吓了一，迟疑地走近几步，才看见休息室外面的地上躺着一

秩宁笑起来，仰亲在他下巴上，“老秦，你真可爱啊！”

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多天，父母在国外还不能回来，今年只有她和哥哥在一起过年。

秦馥点点她鼻子，“又撒。”

秩宁在他怀里蹭蹭脑袋，又睡过去了。

秦馥躺回来，把枕向上扯了扯，无奈地搂住她，“你倒是清楚。”

秩宁摇摇，“我希望哥哥能找一个温柔、善良、可爱的女朋友！关键要爱哥哥，对哥哥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