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鞋底本来就不是需要干净的地方；毕竟，一会儿起离开，她就会把

        鞋底再次踩脏，我此刻得不多么干净，都毫无意义。

        可吴小涵却故意出她好像真的在意我有没有把鞋底给干净的表现。

        只是因为，我很想把她的鞋底干净。

        因为我这样的废物，其实从不能为她点什么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只能用这

        种徒劳的仪式，来欺骗着、安着自己，让自己以为仿佛真的在为吴小涵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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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吴小涵却愿意出她在乎的样子――只是为了安我，让我觉得自己的

        事情有意义。

        这一切，都是吴小涵对我的溺呀。

        我这么想着，又充满感激地在吴小涵的脚下沉湎了许久。

        终于，等她们唱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我这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告别吴小涵的鞋底，爬起来，尾随着她们下楼。

        陆雪自己打车回酒店了，而吴小涵则叫来了代驾，开着她的车，把我俩载回

        她家。

        ……

        回她家的路上，吴小涵对我说：「对不起，陆雪她这人就这样，直来直往，

        尤其一喝多了，简直没脑子。我也和她相好多年了，她一直都改不掉。」

        我说：「没事的，你开心最重要。你说得对，我只是你的而已，我什么，

        都是你说得算。」

        吴小涵微笑着对我说：「其实，你说不愿意她的鞋的时候，我嘴上虽然不

        开心，但心里甜的。我知，很多Ｍ都巴不得多点美女的鞋，见到美女的鞋

        就想扑上去；但你，竟然说你只愿意伺候我一个人。」

        「毕竟我是你私有的Ｍ呀，小涵学姐。」

        她笑开了花：「今天，你倒是彻彻底底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呢。陆雪恐怕都在

        心里嫉妒死我了吧。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啊？」

        「不用啊，小涵学姐。能让你开心，就够了。」

        吴小涵顿了顿，说：「不过，我自己也感觉到，你对于我来说这真的很特

        别。以前别的Ｍ，真的是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得伺候谁，比如让魏麒伺候你――

        毕竟Ｍ嘛，就得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伺候谁，才能现他比所有人都卑贱，

        现他对我有多服从，现我调教得多彻底。可是，你不一样。今天，我真的感觉，

        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给别人用。要不是她真的和我那么要好，我才不会满

        足她的要求，让你她的鞋呢。」

        我听得有些害羞，说：「我以后都听您的就好，学姐。」

        「说认真的，以前，我总觉得，要把Ｍ调教得比所有人都低贱，才算成功。

        可你不一样，我希望你在其它所有人面前都保持高傲――这样，你在我面前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