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秋愣在原地。

一大一小，嵌了钻石。

得慢慢走回去。

“能不能帮我去后备箱拿包纸巾？放在车里好像用完了。”

火红的艳玫瑰显在眼前，满满地铺了一整个后备箱，在夜色的笼罩下格外旖旎。

一下又一下。

沈和秋鼻尖微酸，眼眶也发热。

十指相扣地穿过人群，路过冰岛猫的雕塑，经过了圣诞饼的餐厅。

他这几天打电话就是因为要订这对戒指，在圣诞节这天给沈和秋一个惊喜。

易晟稍微松了一口气：“喜欢就好。”

他几乎是不知所措地怔住了。

教你怎么。”

易晟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明明是最让他安心的声音，此刻却引着他的心缓缓加速。

他间哽咽，差一点说不出话来：“……喜欢。”

坐着车回去。

他忽然觉出语言的匮乏贫瘠，那些在口涌动的热烈情绪，竟是半点也没法说出来口。

于是他也微微红着脸，声回了句冰岛语的“圣诞快乐”。

车子还停在最开始的地方。

最后成功地能独立地在冰面上溜冰，只是速度不敢放得太快，只是一点点地往前挪。

等回到了别墅。

回到原点。

在溜冰场玩了一会儿。

他刚想上手去开，指尖还未碰上，后备箱盖便徐徐升起。

方才他们走了不短的路。

他的心一，意识到了什么。

要下车时，易晟忽然说：“啾啾。”

易晟看他打开了，沉黑色的眼眸里有几分忐忑与慎重：“喜欢吗？”

“不打开看看吗？”

他郑重地拿起那枚小了一圈的戒指，半跪在地，缓缓地将它推进沈和秋的无名指。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他们脱下溜冰鞋要去归还。

他半扣住沈和秋的腰，带着他一点点适应溜冰鞋的平衡，掌控住重心的稳定。

沈和秋很快还好了溜冰鞋。

所以最好现在就离开溜冰场。

沈和秋指尖轻颤，慢慢打开那个小方盒。

里面是一对银色素雅的戒指。

但易晟临时接了个电话，就先让沈和秋把两双鞋都还回去。

易晟也打完了电话，走了回来。

沈和秋下意识地接下了那个小方盒。

这是易晟昨天晚上刚刚教给他的。

太喜欢了。

他对冰岛语还是比较陌生，但听懂了工作人员说的那句“圣诞快乐”。

易晟就耐心地守在他边，跟着他一起慢慢，望着小朋友开心得眼眸晶亮的模样。

就那么垂着眼，呆呆地看着那对戒指。

沈和秋靠着易晟，胆子也大了点，跟着一起慢慢。

只需要出示租借单，然后直接归还就行，溜冰鞋的租金易晟一开始就已经交好了，就算听不懂冰岛语，归还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沈和秋看了一眼放纸巾的盒子，纸巾确实已经用完了，便没有多心，乖巧地点点，开了车门，绕到了车后。

直到易晟从车上下来，将一个小盒子递到了他的眼前。

沈和秋现在跟人面对面交已经几乎没有什么障碍了，外人多会觉得有些害羞腼腆。

然后也微微地勾起笑来。

外的气温逐渐降低，他们就打算赶在更冷之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