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柳雪柔慌了

        红雾降临第五天，陈浩斜靠在32层房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冰镇可乐，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昨天拉黑林雪瑶后，他心情格外畅快，故意留她在群里，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炫耀却无可奈何。身旁的柳媚坐在地毯上，低头吃着一包饼干，眼神柔顺，已被他彻底收服。系统女人数量稳定在2，返还倍率200，林雪瑶早上吃的一个苹果已返还200个，随身空间里的物资堆得满满当当，足够他挥霍数月。

        他打开手机，刷着【锦绣华庭小区】群。昨天发的食物照片还在发酵，有人骂他无耻，有人眼红得发狂。

        C栋901周老太：【这小子不孝，食物不分我！】（已被禁言）

        B栋606帅得掉渣：【可乐都喝上了，真会享受！】

        陈浩懒得搭理这些跳梁小丑，柳媚的加入让他信心倍增。他手指一划，又发了一条挑衅的消息：

        管饱包住：【还有美女想吃饱的吗？照片私聊，速度！】

        消息刚发出，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私聊：

        C栋3201柔情：【你好，能给点吃的吗？】

        陈浩眼睛一亮，这不是隔壁的柳雪柔吗？小区有名的冷艳美女，官二代出身，父亲是某局高官，平时走路带风，从不正眼瞧他这种便利店员。他嘴角上扬，回道：

        管饱包住：【别废话，发照片。】

        C栋3201柔情：【……我能用项链换一包面包吗？】

        管饱包住：【不要项链，马上发全身照，不然拉黑。】

        柳雪柔沉默了几分钟，终于发来一张照片。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镜头前，长发披肩，黑亮柔顺，穿着淡蓝色丝绸睡衣，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如画中人。尽管饿了几天气色苍白，仍掩不住她的极品气质。系统提示音随之响起：

        【柳雪柔】

        【年龄：25】

        【品质：9分】（清丽脱俗）

        【妇德：10分】（未尝人事）

        【综合评分：9分】

        【叮！符合系统要求！】

        陈浩满意地笑了，回道：

        管饱包住：【可以，来我家吧。】

        C栋3201柔情：【……我晚上能回家睡吗？】

        管饱包住：【不行，这是交易，必须住这。来不来？别墨迹。】

        柳雪柔又不说话了。陈浩也不急，知道她在犹豫。他心想：没事，你就饿着吧，我有的是吃的。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打开视频刷了起来。这时，一个直播吸引了他的注意――几个男人冒险外出找食物，镜头里满是恐怖景象。

        视频中，道路被茂密的野草覆盖，草高过大腿，柏油路被植物根系撕裂，像钢筋般刺向天空，尖锐得能轻松炸爆轮胎。一棵松树粗得四人环抱，树干直冲红雾，看不到顶，如同恐怖的通天塔。主播低声道：“车没法开了，部队救援估计也来不了，我们得自救……”镜头扫过一排店铺，空无一人，墙壁和地面爬满奇形怪状的藤蔓，车辆被缠得像废铁。几天时间，繁华都市已成原始森林。

        陈浩皱眉，正看得入神，一只巨猫无声扑下，一爪拍死最前面的男人，鲜血溅满镜头。剩下三人惊叫着四散而逃，主播扔下手机，画面定格在一片血红中，直播中断。陈浩脸色难看，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他关掉视频，靠在沙发上，手掌无意识地滑到柳媚的大腿上，低声道：“外面乱成这样，你跟了我算赚了。”柳媚点头，低声道：“嗯，多亏你救我……”她的声音柔顺，带着几分依赖。

        另一边，柳雪柔拿起手机又放下，反复几次都下不了决心。她既羞愧又无奈，低声道：“我实在没辙了。”父母出差不在家，联系不上，前天家里食物就吃光了，这两天她只能喝凉水充饥。再不找吃的，就得饿死。她本鄙视【管饱包住】，觉得自己宁愿饿死也不委身这种下流货色，可真饿起来，才发现尊严在饥饿面前一文不值。胃里像被玻璃渣揉搓，无休止的剧痛折磨着她。

        她又挨了半小时，实在忍不了了，再次私聊：

        C栋3201柔情：【真能吃饱吗？】

        陈浩看了眼，没回，故意晾着她。你想聊就聊，不聊就潜水？没门！柳雪柔忐忑不安地等了十几分钟，没反应。她绝望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