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对你好，”沈凌志语气坚决，“你以后就是我弟弟。”

“所以你姑妈觉得对不起你，因为那天她没有拦住你爸？”

沈凌志轻声说。

他已经动自己这东西快半天了，手酸得不行都不见结束，让它也不下去，彭靖站在厕所里干着急，他又怕沈凌志发现，只能偷偷跺脚。

他没有妈妈护着他，彭靖还庆幸他妈死得早，要不然整天受着这么个男人的酒疯，迟早也会疯。

“她也是个可怜人，家里老公天天赌，今天凑了点钱给我，”彭靖叹了口气，语气又轻松起来，“我叫她以后不要来了，免得被人说闲话，说和杀父不孝子来往。”

“后来有一天，我姑妈来看我，”彭靖鼻子，“他又喝醉了，当着我姑妈的面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我没忍住，和他打起来了，因为我想叫他闭嘴…”

“彭靖，”沈凌志的声音充满了担

沈凌志接过来，他动动嘴，认真承诺：“等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弟弟，彭靖有点无语，重新躺在床上，趁沈凌志不注意翻了个白眼，要是直男别动不动就不自知地撩他这个弟弟就行了，本来睡同一张床就够惹火了，每天还时不时动手动脚的，摸汗，这是直男该的吗？

“有什么好还的，”彭靖摆摆手，“我姑妈给的，就当她给我的一点补偿，以后也不用和她见面了。”

说完彭靖自己笑起来，他笑了几声，看着沈凌志充满心疼的眼神，起了点鸡疙瘩，用肩膀撞他：“别这么看我，不要可怜我，我现在每天啃面包就已经很可怜了。”

彭靖哑然失笑，他歪了歪：“不用，你下个月发了工资请我吃饭就行了，对我好一点就行。”

“她是给你的，”沈凌志一本正经，“你已经对我够好了，还是得还你。”

然后厕所的门被敲响了。

彭靖撑起手臂，从枕下把四百块钱拿出来，分了两百给沈凌志，笑得狡黠：“别难受了，现在咱们有钱了，不用担心这个月接下来的生活了。”

“听了有点难受。”

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一直到彭靖半夜偷偷自不出来的那个晚上。

“好了，”沈凌志打断彭靖，回忆自己的杀人过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知了。”

彭靖点点，深呼了几次才接着说：“我是有点怨她，但她没错，我爸喝完酒不认人的，她那天要是拦了，指不定被我爸打成什么样了…”

绩也不好，上到一半就辍学去理发店当学徒了，彭靖爸爸人高大，喝了酒就什么也不了，按着彭靖就拳打脚踢，有一回带抽在彭靖额上，一条红痕了好几天。

沈凌志了彭靖的手，算是一种幼稚的安。

没想到的是，这之后沈凌志对彭靖真的奇好无比，每天都从便利店里掏钱买点小零食回来给彭靖，洗澡也都让彭靖先洗，甚至打蟑螂和蜘蛛都不让彭靖动手，一定要把人拉到后自己去这种杀生事，彭靖很疼，他觉得沈凌志不像在养弟弟，倒像是在养女儿。

“虽然他打我揍我，我也讨厌他，但我从来没想过杀他，”彭靖难受了，他嗓子都堵得慌，“他把我养大，等酒醒了看见我被他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又哭得鼻涕眼泪一起，给我歉，骂自己是狗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