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疯了。

疯了！这世界疯了！英格丽疯了！所有人疯了！

掌，强迫两人十指紧扣。

接着她愣住了。

一种彷佛浸泡在寒冬水池的感觉让埃瑟丝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们的关系！英格丽！不要装傻！”埃瑟丝觉得无比难堪。

埃瑟丝将自己锁在浴室。她焦躁地扭开水龙任由冰冷的水花冲刷她的，然后抱着手臂闭眼沉受刺的寒冷。英格丽的狂笑声不断在耳边回，她说的每句话、每个碰、每个呼都如此清晰，重叠着过去记忆不断回放，像坏掉的拨放重复那段罪恶开端，然后再也没法停止。

“你不需要感到愤怒啊，埃瑟丝，我知，我都知，”她并没有因为埃瑟丝的贪婪而感到恼怒，相反的，她像安抚暴躁的狮子，手指顺着埃瑟丝的发往下，“因为现在是世界末日，没有法律、良心和德的世界，一切都被合理化了！杀人、杀丧尸，和男人爱，和女人爱，放纵的、病态的、享受着末日生活的。嘿，埃瑟丝，没人会说你错了，因为你永远都是对的。”

砰！──

“英格丽……我们应该谈谈……关于我们……”她挣扎几下从床上坐起，英格丽趴伏在埃瑟丝上，温驯得就像牧羊犬，任由她抚过金色柔的长发，那个被神赐与如同天使般样貌的女孩眼底凝聚着浅浅笑意，“我和你……并不是那样的关系，我是说情人？不，我们不是，好吧，也许我们可以很亲密，但感情上……你知的，英格丽。”

“不不不……不……不……”没有什么比这更绝望，

“你可以拥有任何人！但是，”英格丽湾腰将紧密地贴上埃瑟丝，感受她的恐惧和温，并亲吻她压抑愤怒而红的眼角，：“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永远。”

“呕……呕──”强烈反胃让她开始干呕，埃瑟丝跪在冷的磁砖上，弯着脊背任由胃酸不断吐出，痛苦地掉下眼泪。

瞬间脑海里有什么涨破，埃瑟丝激动地推开英格丽光着逃出压抑且可怕的房间，在她夺门而出时甚至听见英格丽疯癫的大笑声，撕心裂肺的、噬血如恶魔般的狂笑。

“住嘴！英格丽！”她感觉心脏被使劲掐着。

转眼双被叼住，埃瑟丝惊惊恐地瞪大双眼，她被英格丽猛地往后压倒，“对，我们的关系，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埃瑟丝想要更多甜美的宝贝对不对？像维诺亚？梅布尔？夏洛特？佛莉妲？还有那个年轻充满阳光气息的朵琳？是啊，埃瑟丝怎么会放过那些美丽的女人呢？”

“知什么？”英格丽翻仰望埃瑟丝，伸手抚过她的脸颊，笑得纯洁无暇，那双铁灰色眼眸像聚集了所有星光，璀璨且明亮，“知什么？埃瑟丝。”她又问了一次。

“唔呜……”混乱让她无助，埃瑟丝难受地哀嚎，不断用手敲打着漉漉的磁砖，每拳重重落下，很快冲刷的冷水带着殷红进排水，手掌被磁砖割出伤痕，埃瑟丝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直到她的大、膝盖、周围都被鲜红染色她才将手抬起。

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愈合，几秒钟时间那双白净的手指残留洗不去的血渍，连疤痕也没有。埃瑟丝大口气，焦急的检查自己的手然后发现一切都是真的，她的伤就像是洒上仙子魔粉般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