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魔皇什麽的，跟那无关。」

她的话让乔托的双颊也染上了浅红。

这次，换作是亚莱打断了他。

「我们……太不一样了，个丶思考丶价值观……等等的。」乔托慢慢地说着，眼神黯了下来，「我很喜欢妳……不，几乎已经是爱上妳的程度，但是我……」他停顿了一会儿，垂下，「我……不能接受妳和其他人爱。」

她垂下，双手紧握成拳。

乔托·迪欧那优美的金黄色瞳孔稍稍收缩，他楞了一会儿，安静地望着眼前的银发少女。

「我喜欢妳，亚莱。」

「我……还不是很明白爱是什麽……」

「……被说是唯一能理解创世魔皇的人，我觉得很光荣呢。」乔托轻轻笑了出来，「是啊……亚莱，我有时候也是这麽觉得的……觉得在这世界上唯一理解我的就只有妳了。」

他的气息化作一缕清烟，在夜空中袅袅上升，望向远方的姿态美丽得使他看起来有一脱俗的仙气。亚莱凝视着他的侧脸，脑海中却在思考自己方才的答案。

「那我不了。」亚莱回答得果断，甚至有一丝急切，「如果你这麽想……」

是……生物与生物之间为了延续下一代的交行为。」少女平静地回答，「为了让这种疼痛的行为不被生物本恐惧，用快感来麻醉大脑和神经……我是丶这麽理解的。」

「……可是，我不能和妳在一起。」

乔托突然的告白使她睁大了眼。

她轻轻覆上乔托的手背，感受他的掌心贴在自己侧脸的温度，闭上双眼。

「因为喜欢你……我可以再给你一点时间，也给我自己一点时间……」亚莱轻声说着，握紧了乔托的手，「在那之前，我可以忍受和你分开……」

「不是……」少女的脸庞泛起浅浅的红晕，声音细得像蚊子，「总觉得……又有一点了解你了……有点高兴……」

乔托并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勾起了微笑，「是吗……」

「……是吗。」

托微笑起来，却显得相当苦涩，伸手抚上少女的颊侧，他的掌心还是一样温，「在我眼里，妳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有一些我没办法接受的价值观，但却是我喜欢的女孩。」

「是啊，也许我们需要的是时间吧，因为发生了那麽多事……」少年同样紧握着少女的手，角的弧度满溢苦涩，「也许有一天，我会连妳的全都喜欢上吧。」

乔托只是淡淡地这样评论，随後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希望妳为了我改变妳自己。」乔托平静地打断了她，苦笑，「爱一个人，如果无法接受他的全，那就不是真正的爱……我们不一样，但是我很喜欢和我不一样的妳……只是……」他叹了口气，「抱歉……我还没办法接受妳的全。」

她愣愣地看着他，却见乔托回过来，眼神带着感伤。

闻言，亚莱的眼神稍稍缓和下来。

「我的全可不是那麽容易喜欢上的，也许你会退缩也不一定，但是……」侧亲吻乔托的指尖，亚莱的嘴角勾着浅浅的微笑，「事先告诉你：我喜欢爱，因为爱很舒服，就算被强迫，後来还是很舒服……我觉得喜欢舒服的事情没有什麽不对。」

顿时，少女的僵住了，大脑的思绪一片空白。

「因为我很擅长演戏啊。」乔托像是反将了一军似地出微笑，「还有，我的兴趣变得很快，不喜欢上什麽，很快就没热情了。不擅长记生日丶纪念日，对女孩子的穿着打扮不会特别留意……啊丶还有，没兴趣的时候，我什麽都会用笑容敷衍过去。」

「为什麽……？」

「哦？这是在挑衅我吗？」乔托蹙起眉，却忍不住笑了出声，「那我也告诉妳吧，我其实是个卑鄙的戏，经常撒谎骗人，之前妳被丢东西那时候，因为不想和大家起冲突才那样说，其实我心里还满不舒服的呢。」

「我喜欢你，喜欢到总是在想你的事，想成为你的女朋友，想和你共组家庭，和你一起生孩子……」少女用平静的嗓音悠悠说着，宝蓝色的眼眸里却着一热切的温，「我知我们很不一样，有时候，我觉得你受欢迎得很讨厌；有时候，我想掐死所有围绕在你边的人，不是男人还是女人。」

「对，你也有我……不能接受的分，但是，我还是喜欢你。」亚莱专注地凝视着他，眼神坚定而平静，「虽然我们不一样，但是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很相似，觉得……你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理解我的人。」

「没关系，现在我知是为什麽了。」乔托回答得温和，「妳就保持妳现在的样……」

「如果……你认为这是对我们最好的。」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说这话时，甚至感到口隐隐作痛，「是因为……我是魔皇，这一点……让你不能接受吗？」

亚莱未脱口而出的话卡在中。

「——可是，我喜欢乔托。」

「嗯……不过，这也代表我们太不了解彼此了。」紧握着亚莱的手，乔托侧过，又再次

「……是吗？」亚莱微愣，「看不出来。」

也许她回答错了，也许那不是乔托想要的答案。

乔托的回答让少女微笑起来。

亚莱陷入了沉默，乔托观察她的反应，问：「失望了？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