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麽说吧，妮塔的意识有传给我的义务。」费欧娜收起了右手上的手，拉整大衣，继续说，「这两天人家推理出了很多事情哦，我们这些眷族之间存在着上下关系，刚变成眷族不久的都属於下位，下位服从上位，还要把意识共享给上位。」

「嗯……人家这麽举例吧……」女人停顿了几秒，食指轻点着柔的，又继续说下去，「妮塔……距离她成为眷族才只有一个多礼拜吧？刚才在食堂和她的对话应该让你多少察觉到……妮塔的意识很混乱吧？」

「啊啊……这

只是，冷静一想，这样听起来，他们似乎对奇路斯的死还一无所知。

确实，亚莱无法否认。

快乐？幸福？女人所说的她并不是很明白，但脑海中又一次浮现了那张奇路斯四分五裂躺在血泊中的画面，一不快的情绪就彷佛小虫般蚀咬着她的口。

「别误会、别误会，虽然人家一直苦苦哀求，但是奇路斯大人一次也没有跟人家过，真要说起来为什麽人家会成为眷族，也是因为他当汁男那时……对了，记得是集颜的戏码吧？稍微混着吞到了一点他的……」费欧娜低看着自己的指甲，慢条斯理地说，「真是诈呢……人家包养了他那麽久，供吃供住的，每次想要的时後，他就只用手把人家干得仙死，还总是抱着你的内衣哭哦。」

费欧娜知关於手的事，而且，从她所说的话来判断，奇路斯还没被威斯林格四分五裂以前就已经会使用手了，不仅是使用，还制造出了眷族。

她冷静地分析女人所说的话并推理，同时，她也察觉到一莫名不快的情绪。

亚莱蹙眉不语，费欧娜又轻声笑了。

「所以，你们并不是奇路斯的碎片？」她问，「那奇路斯在哪里？」

「你的意识和妮塔是共通的？」她追问，女人笑点。

「……那你在这里干什麽？」亚莱回过神来，追问，「我是来找我和奇路斯之间的回忆的，自称眷族的你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长的指尖凑在边，五颜六色的指甲十分抢眼，「奇路斯大人无家可归，是人家一直包养着他哟，从他当汁男小弟那时人家就觉得他一定大活好，可惜他的第一次还是被你先抢走了啊。」

她的话让亚莱一愣。

「啊啊、当然，人家是眷族嘛。」费欧娜大方地承认，她拉开大衣的袖子，向侧伸出右手，像是要展示给亚莱看一般，深橙色的手从她的右手手臂生长出来，「本来人家只能被动接受奇路斯大人手给的快乐，这两天开始……就能像这样自由使用了呢。」

亚莱没有回话，紧紧抓着门框。

「什麽意思？」亚莱眯起眼，「上下关系？」

颜色和妮塔的不一样，亚莱观察女人右手上在空中舞动的手，思索着，看起来并不是每个人的手都有一样的颜色，难是因为分上有什麽差别吗？

亚莱的手紧握成拳。

「对吧？」费欧娜优雅地托着，甜甜一笑，「包括现在在街上走的那些爱丧屍，那种才刚合的会遗忘很多片段，偶尔觉醒的时候还会错把自己当成奇路斯大人哦。」

「然後呢？」亚莱试图将那情绪从心底撇除，问，「你也有手吗？」

「所以人家不是说了吗？我们是眷族！」费欧娜鼓起腮帮子嗔，接着叹了口气，「虽然这几天都没有奇路斯大人的消息是有点寂寞……不过，现在这种严重的情况一定和奇路斯大人有关吧……能够亲会奇路斯大人赐予的快乐……真是幸福的城市啊……」

最初见面时，她以为妮塔只是个心怀恶意的普通女学生，带着她逃跑时，妮塔那副被吓到失禁的样子应该也不是装的，却不知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就成为了奇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