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煜：………………

这件事和他们关系不大，林栖没有等主任出来，直接和池越下了楼。

后半夜，他终于认命地摸到床柜上的手机，命似的给乔煜一连发了好几串表情，生生把乔煜震醒。

池越：“……”

池越不在,他想问什么都没有被打的可能,很安全。

不然他会忍不住直奔池越家手刃发小的心。

乔煜半睡半醒，迷迷糊糊打字：你最好是有大事要说。

池越一行字打了删删了打，犹豫半晌，还是发了出去：你说。

但他又不能问,池越还在暗恋中，还没想

池越：？

是不行。

“为什么会累，”林栖面色不改、从善如地说，“胜利的快乐可以抵消一切学习的折磨，我建议你也验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去，妈妈给崽崽出钱

林栖很疑惑：“乔煜,我是不是欠了你钱没有还？”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林栖是故意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

意想不到的抚摸，池越瞳孔微微放大，过了一会，他抿了抿，低声回：“嗯。”

林栖眼里的探究渐渐消退,也没有在意：“你蹭。”

林栖笑起来：“好，我等着。”

乔煜和他对视一会就扛不住了，低顺势摸了摸会长的衣袖,严肃地说：“快要考试了，会长，给我蹭蹭学神光环吧。”

第32章

这句话说的很柔和，半点没有上一句故意逗他的恶劣，池越不知为何，不敢抬去看他的脸。

林栖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显然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

乔煜：……

惹是生非创下跑办公室最多次数记录的池越见义勇为,教导主任目光有一瞬间的迷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话是林栖说的,他不觉得林栖会撒谎。

林栖这么聪明，他会的题目林栖必然也会，那么刚开学不久的时候，林栖为什么要让自己和他一起解题？

……是因为自己吗？

乔煜刚摸了摸，听到后传来一声平静而危险的声音：“你在什么？”

池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林栖以为我是女的？

乔煜言又止，止言又：我带你去看看脑科吧，去最好的医院，挂最贵的专家号。

池越不是傻瓜，自然能感觉到他和林栖和好以来周围同学对他的态度变化。他隐隐约约抓到什么，又不敢确定自己抓到的到底是什么，捉摸不透的思绪像是丝线，在他心脏上轻飘飘地来回拂，挠得心。

“嗯？”乔煜摇,“没有啊。”

已经很难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了，再看他的话，一定会控制不住一直看着他的。

晚上回家，池越辗转反侧到夜里一点半，突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

他手一抖，缓缓放下会长的衣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池越挤到一旁：“……”

他缓缓地、怜悯地打字：越崽。

他不高兴地写英语练习题，没话找话地问：“林栖，你一直当第一累不累？”

池越哼了一声：“你给我等着。”

乔煜：？

他倏地睁开眼，猛地坐起，反复把这句话看了几十遍，又点进池越的资料卡看了十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也不是有人在冒充他，接着，他迷惑地挠挠，不清楚这小学鸡半夜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