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池越动作迅速地拉住他，把他按回座位：“你不许去看。”

“我不伤心。”

“那你要多久才能追上来呢，”林栖垂眸：“你总不能让我一直空等着吧？”

池越急中生智：“我怕我考不好，你会伤心。”

池越一僵，默默松开了爪子：“……”

“还没看？”

林栖安静一秒，报复地了池越的脸：“算你赢。”

池越结巴了一下：“……不会让你一直等。”

林栖严肃：“池越，你应该知

和蔼地说：“老师知,你刚参加完数学竞赛，累不累？累的话可以不用去,不用勉强。”

“你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很多老师都对你抱有期待,当然，期待本就是一种压力。”赵老师感叹：“累的话一定要告诉老师,不要勉强自己。”

“理由？”

这还是会长和校霸的无数次枪剑中，会长第一次无言以对。

林栖动了动，池越并没有太用力，见他也没有想要起来的架势，手上的力就更轻了。

“……”

池越艰难地忍住蹭他手的想法，摇起尾巴开始讨价还价：“我觉得这次语文试卷和月考比起来难度太高了，想要进步一百名很困难，你不可以在试卷这么难的情况下对我要求还这么高。”

林栖：“谢谢老师，不过我真的不累。”

林栖转过脸，和池越对视：“好，不看就不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说的是你的语文成绩，”林栖说：“我不看你的语文，我看你的总分和其他科目成绩，好吧？”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林栖挑眉，起想往讲台走：“那我去帮你看看。”

“要是我们班的学生都能像你一样省心就好了，”赵老师满意地点，又想起刚刚看到的试卷，长长叹气：“尤其是你那个同桌，怎么教都不改，我迟早有一天要被他气死。”

被告池某始终保持沉默。

这和看了又有什么区别，池越依旧按着他，不让他离开一步：“不好。”

林栖：“……”

“不行，你都当了我两个月的老师了，见到学生考不好为什么不伤心，你必须伤心。”

“因为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池越底气不足地眨了一下眼：“不过我很快就会追上来了，这只是暂时的。”

“就是期中考试什么的。”池越眼也不眨：“还有你同桌的语文成绩之类的。”

林栖明知故问：“老师应该跟我说什么？”

林栖嗯了一声，谦虚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这个啊――”林栖转过眼，看到池越眼巴巴盯着自己的模样，饶有兴趣地拉长了语调，直到池越绷不住了出焦急的神色，他才慢条斯理地说：“没有唉，同桌的语文成绩，当然得要同桌自己看，我又不能越俎代庖。”

林栖参加过各类形形色色的比赛很多，拿回来的奖状奖章可以摆一面荣誉墙,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意外,他没有犹豫：“可以,我没什么问题。”

他看向宽大的书桌，上面摞着一堆教辅资料,一罐中老年必备的枸杞，还有明显是拆封不久连纸袋都没扔的期中试卷。

林栖摇：“不累。”

“你不是说了，我的成绩要我自己才能看吗，你怎么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