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绍追他，别人还要骂他？”池越不高兴了：“关别人什么事？别人凭什么骂他？”

池越倏地警觉起来：“谁？”

乔煜差点要为他这一番兔起鹘落畅自然的动作鼓掌：“你俩什么关系啊？”

池越躺在沙发里，抬手搭在额上，说话的声音虽然没有什么不对,但他整个人都幽幽透着生无可恋的气息：“不知。”

他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伤心，蔫蔫地垂着眼，纠结地揪着靠枕上的苏，半晌，试探地问：“你们学校里，有讨厌林栖的人吗？”

这还要从遥远的初一说起，刚开学，乔煜和林栖、许听月、柯峥，还有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陶绯在一个班级，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他人。

“……”

乔煜不怎么确定地回：“可能是因为……一个人？”

“得了吧，你这套也就骗骗别人有用。”乔煜到底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池越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本瞒不过他：“我还不知你，你会因为看别人不爽就打人？那咱们学校的人估计都要被你打过一遍了。老实交代,到底是咋回事啊？”

池越追问：“为什么？”

池越微不可察地凝固一秒。

乔煜也摸不着脑：“我也不懂啊。”

“那后来呢？”

池越一跃而起，如临大敌地转过，看到他手里没有手机，又重新跌坐回沙发：“……你不要乱告状啊，不要挑拨我和他的关系。”

“他是怎么成为会长的？”

“没什么。”池越摇，忽然后悔起高中才进明世，要是初中就和林栖一所学校就好了，要是他们从幼儿园到现在一直都是一所学校就好了，他可以不用通过别人的描述，亲眼见证林栖每个阶段的人生。

“别紧张，人家不是那种关系，就是普通朋友。”乔煜摆摆手，示意这只上岗不久的同恋放下戒心，“这个故事就说来话长了。”

池越的长相和美没有半点关系,就是帅，但哪怕他帅得惨绝人寰,他也是个男的。

池越：“……”

乔煜被他盯得发：“你这么盯着老子干嘛？”

“因为周绍一直追他吧。”

乔煜：“越崽，你和陈冶到底怎么结的仇？”

乔煜最先注意到的还是林栖，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

池越长眉一皱，不高兴地说：“看他不爽。”

池越迫切地想知林栖的一切，想知他的过去，更想知是什么让他成为明世的“神话”，想得恨不得扒开乔煜的脑袋寻找关于林栖的所有蛛丝迹。

“你也是我们学校的。”乔煜纠正了一下他的发言：“有啊，这肯定有，谁没有那种莫名其妙就会讨厌自己的人？更何况会长人气这么高，肯定会有人嫉妒他的。不过就算有，也没有人敢在我们学校里说出来。不过……以前会长还不是会长的时候，有很多人会说他的坏话。”

他知池越和陈冶那群人有仇，但怎么结下的恩怨他不太清楚，只记得是陈冶被池越打了，还被打得惨，池越也是因此首登教导主任办公室。

“后来会长就是会长了啊，”乔煜语气有点与有荣焉的得意：“会长越来越厉害，也没有人敢光明正大骂他了。”

乔煜“噫”了一声：“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