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连带着落在脊背上的吻也有着水雾似的感，却又有些。

乔煜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池越惊讶地瞥了他一眼。

天气预报还是不太准，雨一直到深夜才停，雨声恋恋不舍地渐渐降低，仿佛是春末过渡到夏季的预兆。

林栖声音放轻：“少了什么？”

乔煜走过来问：“越崽，会长，一起去食堂吗？”

池越糊地应了一声，“会长。”

林栖看见他微暗的眼睛，微不可察地点：“好。”

午休和放学这种学生不应该在教室的时候，监控是亮着的。

“别打了，”林栖不得不出面叫停，“你们再不走菜都要没了。”

林栖睫颤了颤，“池越……”

乔煜收伞，心气不顺地和池越一起走了，你推我挤，活像两只关在同一个笼子就龇牙咧嘴的小狗。

“唔……”

“别――”学生们立刻闭嘴了。

乔煜“唰”的一下撑开伞。

物理老师笑眯眯地说：“都安静，要不然我们就一直等到雨停再下课。”

他虽然在白天的时候让林栖当他没说过那句话，但也只是说说。

学生们都出去了，教室里也安静下来，林栖将没完的试卷翻开，继续写。

乔煜紧伞把，思考要怎样才能在池越反应过来前先把他打晕。

少了很多，比如午休时在桌肚里手牵手，在阳光热烈的时候盖着同一件校服睡觉，还有……

声，“哦。”

好在没多久，下课铃响了，物理老师也没有拖堂，痛快离开教室。

学生们连忙在教室里寻找可以一起搭档去食堂的饭友：“谁带伞了，我和你一起走！”

如天气预报所示，连绵的细雨果然在快要吃午饭时大了起来，大雨如注，在天地间奏起一曲哗啦啦的高歌。

这一眼表达的义太多了，既像是炫耀，又像是对他单的鄙夷，还有点“你怎么现在才发现”的意思在。

“带了，我们三个人还能勉强挤挤，虎哥跟他同桌一起走。”

“我不跟你挤，”池越心领神会地说，“你伞给我，我先跟你一起去食堂，然后再回来接会长。”

池越不知什么时候起也喜欢叫林栖会长了，但是，别人叫林栖会长只是个称呼，他叫，为什么怎么听都像是调/情？

轻盈的，羽一般的吻。

“一会怎么去吃饭啊，我没带伞啊。”

他心灵再怎么纯情，也依然是青少年躁动的，更何况他在林栖面前也没办法始终保持纯情。

林栖：“你带伞了吗？”

池越垂眸，“我想亲你。”

一时间只能听到水笔在纸上摩的声音，林栖写着写着，忽然若有所觉地抬起。

“……”乔煜往后退了一大步，“这样也行。”

“想亲。”

池越矜持地抿了抿，却没遮掩住声音里的轻快：“那确实是。”

“有监控。”

他对林栖有着非常深刻隐晦的渴望，就像他的

池越撑开伞，把伞别在监控上，遮挡住摄像，然后拉上窗帘，俯吻了吻林栖的眼睫。

学生们坐不住地往外看：“好倒霉，怎么偏偏这时候下大了。”

池越站在教室门口看了一会，慢慢走到他面前：“我忽然发现，学校回宿舍午休的规定让我少了好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