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瓷，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你可一定要珍惜，要是被在场的任何一位看上了，你以后就不用拍那种片子了。”带他的经理说道。

        季瓷低着头，想，到了这一步，也顾不得礼义廉耻了，卖给一个人总归比卖给一群人好。他是想好好表现，但真有人看得上他这种的吗？干不干净已不再讨论范畴，他只能确保自己是健康的。

        他解开了领口，让衬衫只松垮垮挂在身上，就进去了。

        在他进去的一瞬间，包厢内安静了一霎，但马上又跟没见着他似的，转头做自己的事。

        季瓷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端起笑脸，扭着跨，就想坐在一位女人旁边，还没等他做下，那女子就挪了屁股，余下的空位便不够他坐了。

        一连几个，都是如此。

        哪怕再迟钝，季瓷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伊（ta）们都嫌他脏。

        他面上实在挂不住，又没有勇气跑出去，只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把自己的扣子扣好，也许是没憋回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三颗扣子硬是扣了半天。

        待他终于抬头时，旁边已经坐了个女人，女人看见他抬头，有些局促地上下看他，问“这儿没人吧？”

        “包夜三千，”他自暴自弃道，“你什么都可以对我做，让我做。”

        女人脸红了一瞬，揉着他的手。

        “走吧，去哪儿都行。”季瓷自暴自弃道。

        女人被他鼓励了，拉着他就往外冲。

        包厢里的人嗤笑道；“也就是这样的毛头小子才不在意。”

        “伊（ta）们管这种在网上发骚的叫什么来着，老师，哈哈哈哈哈。”

        附近的酒店似乎已熟悉了这一套，两三分钟就弄好了。

        也可能是伊常来。季瓷想。

        进到房间，伊倒是不急着扒他的衣服，只是去洗澡，又吩咐他去。

        他出来时，看见屏幕里放的是他拍的第一个露出的视频，好巧不巧，被人看见了，他却因此高潮了。

        “看这些干嘛？”季瓷故作镇定，靠到女人身上擦头发。

        “我喜欢看，你很可爱。”

        季瓷擦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没有那么漂亮，他知道，所以才卖不出，只能拍这种片子。

        是的，即使在这种行业里，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毕竟贫民窟出生的，还能做什么。

        “谢谢您，您想我怎么称呼您？”

        “苏也，我叫苏也，你叫我苏也就行。”

        女人听起来很紧张，倒也是，不然也不会猴急似地点他，谁都知道，他只是开胃菜，就是用来填这种小姐的胃口的，后面来的，才是正餐，他们都没拍过片子，甚至还有处。

        “你在干嘛？”一个男声在一阵嗯嗯啊啊里格外刺耳。

        这也显然吸引了苏也的注意，伊（ta）的目光被重新吸引到屏幕上。

        屏幕上的季瓷被吓得一激灵，但手上的动作没停，他继续搓揉着那根肉棒，他那里很漂亮，大小刚合适，颜色也粉粉的。

        屏幕外的季瓷脸上实在挂不住，但还是端着，他彻底放弃了了擦干头发，整个人挂在苏也身上，将头靠在伊的肩上，随着屏幕内的自己一起嗯嗯啊啊。

        “嗯，嗯，要射了，嗯，啊，嗯，快，快摸摸我，嗯，嗯。”

        “你那里很漂亮。”伊（ta）突然斜下头看他，伊一边说一边揉他的肩，亲在他的脸颊上。

        “对，对不起，呃……”

        季瓷看出了伊的尴尬，及时出声“苏也，没事，您付钱了。”

        苏也尴尬地笑了两声，“你射出来的东西也很漂亮。”这句倒不是奉承，不然像他这样的也不能挤进这样的场合找个金主。

        “您想看看吗？”季瓷边说边解开浴袍，“您是想上我，还是看我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