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犹在，向微却笑了。她贴地帮烦躁的程元白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她说：那这样呢？程教授。

        那叫什么？

        程元白坐在向微的侧，注视着她说：好，都听你的。

        向微：我不，你要听我的。

        向微用力按了按床，按下去的地方微微凹陷，又缓慢地回弹上来，是质量极好的记忆棉。

        那你都躲在房间里，留我一个人在客厅！

        即便都坐着，程元白也足足比向微高了一个，向微微微抬，几乎是贴着他的结，她说：程教授，你不要多想。

        程元白把前面的裙摆推开，引得向微羞赧地挣扎着双足，在灰色的床单留下满是凌乱的褶皱，程元白用手指一快一慢地抽送，尽向微努力地收紧那一，也抵不过这样的狂轰滥炸，人像是从浪被抛起，带起的水从手指里、从密林的隙里四溅，下的红裙下一片濡。

        她的声音像是从他自己的某一传来似的，气息打在他脸上，若有若无地恼人，程元白不自在地去抓前并不存在的领带，他说：不要叫我教授，我不是你文学系的老师。

        程元白摊手：我以为这样你会更自在一点。

        向同学？

        他的手转而掣制她的一双手，推高至她的的枕上，另一只手也没有停止进攻的势，先是一、两向微被高高的浪推到了高，又不敢放松一点点，令她提心吊胆的是：不要啊，不要弄到裙子上！

        向微第一次这样投怀送抱的事情，睁着眼睛不知如何继续。程元白的瞳孔微微地放大，没有犹豫几秒，微微倾斜，调整到一个更适合亲吻的角度，像是准地计算过一般，低轻易地就能向微的，再加深这个吻，甜甜的酒也在他的齿间蔓延开来。

        向微才不回话，难耐地用小蹭了蹭程元白的大，回应她的是裙摆被掀起，下骤然一凉，她的脑发麻，为了穿裙子好看，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丁字，程云白的拇指撩开那细绳，冰凉的手指过柔的那一，她下意识地收缩。

        程元白结束这个吻，分辨：我是听你的，向微。

手臂圈住并起的，在无声地落泪，水珠滴在膝，往大去，在真丝的红裙上留下显眼的洇渍。

        向微抽泣着：不要叫我同学！

        向微的红裙还好好地穿在上，裙摆有些凌乱，双大开，脚趾因为得不到疏解而难耐地蜷缩在一起，掩映在鲜红的裙子上，美得像一幅画。

        真可爱，程元白贴着她的耳畔说，手指恶作剧地又弹了一下，带起她又一阵挛。

        微醺的欢愉没有持续多久，突如其来的悲伤暴风骤雨般淹没了向微，看什么都带着一层迷蒙的雾。

        最后的两个字，她念得轻快，向微挑衅地贴上了程元白的，鼻尖对上鼻尖，额碰上了额，他的嘴凉凉的，像颗薄荷糖，和他的人一样。

        好，向微，程元白耐心地分辨向微带着哭音的话，循循善诱，告诉我，为什么哭？

        程元白解释：这话我来说，你觉得合适吗？

        在学校里遇到你都不和我打招呼！

        程元白等的就是这一刻，在紧致和里送入，向微不可自抑地昂起上，紧紧地抱住程元白，好像在沙漠行走，终于见到绿洲

        你的床这么，你的被子这么舒服，你都没有叫我进房间休息过！

        就、就叫向微。

        着笑望着她的眼睛说：good      girl。

        他的手在她光的背上停留，她不自觉地就把自己的重量靠在那手上，程元白轻轻地将她放倒，

        我看你和朋友走一起，怕他们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