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特尼·维妮弗雷德·左琴科终于满足了。

        她的哥哥波路克斯·艾洛伊·左琴科在她旁边喘气，他的身体已经软了，他没有力气，他总觉得慧特尼是个变态。

        一瓶酒

        一张拼图

        一只兔

        人偶。

        慧特尼看着手中的娃娃，把他递给波路克斯，“人偶。”她说。

        波路克斯把他扔到一边。人偶不是他要的，他的雄孕酮在发作，他想生孩子极了。他是个双性人，他想生孩子，他觉得这有什么过错？

        只有女人能生孩子？他双性人不能？

        雄孕酮，雄孕素，他想生孩子。

        慧特尼·维妮弗雷德·左琴科的雌睾酮在发生作用，她对着波路克斯喊了一声：“爸爸。”

        他一瞬间看到了女儿的脸。“厄卡莉特。”他脱口而出。

        慧特尼看着他。“厄卡丽特？”她觉得他应该没有情人。

        波路克斯·艾洛伊·左琴科说：“我要是生女儿。我就给她取名厄卡丽特。厄卡丽特·列宾·左琴科。”

        “厄卡丽特？列宾？左琴科？”慧特尼看着他笑。

        “对。厄卡丽特·列宾·左琴科。”波路克斯很骄傲。他喜欢画画的女儿。他觉得这个名字很好。

        “好。就取这个。”

        一个试管

        一只水母

        婴儿。

        婴儿的表达式还有什么？

        慧特尼·维妮弗雷德·左琴科想起她的“试管婴儿”，波路克斯·艾洛伊·左琴科的基因在里面，还有她的。她希望有个新生命，就像他的波路克斯·艾洛伊·左琴科一样，她想把她加入他的生命。

        厄卡丽特·列宾·左琴科。

        她决定把“它的”标签换成厄卡丽特·列宾·左琴科。

        她的家族由一只试管来延续。她觉得有些可笑。

        波路克斯·艾洛伊·左琴科看她走神，知道她在想事情。“不要叫我爸爸。”他说。

        “爸爸。”她又叫了一次。“厄卡丽特？”她摸他的腰。“你喜欢我的头发。我也喜欢你。”她吻过去。

        波路克斯很动情。他觉得慧特尼是故意的。她把他弄得动情，又在此刻抽身离去。她起身离开。

        她去找了一支鞭子。她把波路克斯绑起来。

        波路克斯挣扎着。他其实不是挣扎，是享受，他很享受慧特尼的捆绑。慧特尼把他绑起来，她把波路克斯翻过去，她把他的屁股撅起，拍了拍。

        波路克斯大叫着。他很享受慧特尼的拍打。

        他觉得他是个M。他觉得有时候也不觉得，觉得慧特尼是个S。SM，他觉得这是个美妙的词汇，暗含着性包含的一切。他喜欢SM。他喜欢慧特尼当S。他当M。

        SM中有的一切他都要。他把慧特尼弄得潮起，他挣扎着，不像挣扎，他像是很享受。慧特尼喜欢他这种享受。他有种M的特质。

        他很怕痛。

        慧特尼打了他一下。波路克斯叫了一声。

        波路克斯说：“打我。”

        慧特尼又打了他一下。

        波路克斯叫了一声。

        慧特尼笑了。她笑得很欢畅。她的笑声中有调侃，她觉得波路克斯是故意的，他像是渴求她一样，他又对她说：“打我。”慧特尼又打了他一下。

        波路克斯一下射了。

        慧特尼皱起了眉。她不喜欢他这样。他这样像个娼妇。她喜欢他矜持点。她去摸他的鸡巴，大大软软的垂吊着，像是没精神，她不喜欢它没精神。

        “起来。”她说。波路克斯在她身下扭动。他觉得屁股痒。他想慧特尼插进来。他觉得洞空虚。

        慧特尼让他觉得他是把缺了钥匙的锁，他想她插进来。波路克斯说：“打我。”慧特尼笑了一声，她打了波路克斯屁股一下，他叫了一声，很婉转。

        慧特尼喜欢他这种婉转。她觉得自己像个丈夫。

        “打我。”波路克斯说，他几乎是在哀求。他的声音里有渴求，渴求慧特尼，他害怕极了，他被绑架的时候，他怕极了。他怕再也见不到慧特尼。

        慧特尼·维妮弗雷德·左琴科不常让他走失。

        波路克斯·艾洛伊·左琴科是她的宠物。巴黎人人都知道这件事。波路克斯·艾洛伊·左琴科是她的“实验体”，他的人权只有一半，另一半在慧特尼身上。

        纯血种，他想，他就像只纯血种，慧特尼·维妮弗雷德·左琴科有他的领养证，领养证上还有身份证号。

        慧特尼打了他的屁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