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報警？」

        「好的，林小姐。我這就走。」

        林霏望著顧琛鍾從容離去的背影，杏眼冷冽如霜，手指緊握手機，陳燁的回覆已彈出：「馬上到，霏你等我，別怕。」林霏鬆開緊繃的肩，轉對老闆低聲：「老闆，剛才那人，記住臉。下次來，直接報警。」老闆點頭，汗退後。

        顧琛鍾轉面對林霏，眼神銳利如刀。午後的陽光從窗戶斜進來，在顧琛鍾臉上投下半明半暗的陰影。

        內心緊繃如弓，林霏已按下陳燁訊息：「微醺酒吧，有陌生人騷擾，大師兄能來嗎？」手指悄移酒瓶邊，隨時準備防，拒絕讓這網再近半分。

        「正當與否，不是你說了算，顧先生。」林霏輕揚下巴，視線不閃不避，語氣平靜卻透黑帶決絕，「陳前輩會分辨是非。這裡是微醺，不是你的遊戲場——付錢，離開。」

        「不過妳朋友今晚在霓脈黑殿的包廂費，可不是小數目。希望她準備充足。」

        「對了，那杯酒調得很棒。有機會的話，我還會再來的。」

        「況且，我可什麼都沒。只是在這裡喝了一杯很棒的『Midnight      Addiction』而已。」

        顧琛鍾停在林霏後半步距離，聲音壓低到只有林霏能聽見的程度。手指輕撫過吧檯邊緣，動作緩慢而威脅十足。

        「很好。叫他來吧。」

        「陳警官？顧先生調查的真細。」林霏輕抬下巴，視線不閃不避，語氣平靜卻如刀鋒，「但這裡沒生意，沒威脅，只有客人付錢走人。曉彤的事她負責，霓脈黑殿也與我無關——你再不離開，我叫老闆報警。」

        林霏手指停在手機螢幕上，杏眼冷冽如霜，直視顧琛鍾近的影，脊背直不絲毫怯意。林霏迅速壓下怒火，聲音低柔帶磁，清冷中透著黑帶二段的鋒利決絕，彷彿冬霧裹刃。

        「我可沒有威脅妳。只是關心朋友的財務狀況而已。畢竟曉彤欠的不只是酒錢那麼簡單。」

        語氣帶著嘲諷，顧琛鍾緩步繞到吧檯內側，近林霏的位置。深灰襯衫在午後光線下顯得更加冷峻。

指向手機，眸色瞬間轉冷。顧琛鍾直起體，高大形投下陰影覆蓋整個吧檯。

        門鈴響起，陳燁推門而入，高大健壯的形擋住陽光，刑警制服筆，眼神掃視全場，落定林霏，聲音溫厚可靠：「霏，怎麼了？收到訊息就趕來。」陳燁走近吧檯，察覺空氣殘留的緊張，大掌輕拍林霏肩，「那男人走了？說說經過，我處理。」

        顧琛鍾轉離開前，在吧檯邊停頓了一秒，聲音壓的極低，只有林霏能聽見。

        顧琛鍾從口袋掏出手機，漫不經心地動螢幕。深灰襯衫在光線下顯得更加冷峻，黑色休閒褲剪裁俐落。

        說完，顧琛鍾整理西裝外套，步伐從容地走向門口。午後陽光灑在顧琛鍾上，深灰襯衫下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走到門邊時，顧琛鍾回頭看了一眼。

        說完，顧琛鍾舉起酒杯，慢條斯理地又飲了一口。眼神始終鎖定著林霏，像在等待什麼有趣的反應。空氣中瀰漫著肉桂與威士忌的香氣，混合著危險的氛圍。

        說完這句話，顧琛鍾推開玻璃門走出微醺酒吧。街上車如織，顧琛鍾拿出手機撥通戎凜峰的號碼。

        「盯緊霓脈黑殿那邊，今晚曉彤的動向要隨時回報。還有，查一下陳燁最近的巡邏路線。」

        林霏微微頷首，聲音低柔帶磁，透著難得的鬆懈：「大師兄，宸極智能的顧琛鍾。他追到這裡，威脅曉彤霓脈黑殿欠帳，提到你，也調查我。」內心築牆微裂，這可靠前輩如大師兄般守護，讓林霏稍安，卻知危險才起。

        「不過林小姐，妳覺得陳警官會站在哪一邊？一個有正當營業執照的科技公司老闆，還是一個酒吧服務生？」

        林霏杏眼冷冽鎖定顧琛鍾的逆光影，手機已發出訊息，林霏脊背直不退半步，聲音低柔帶磁，清冷如霜刃直刺。

        「林小姐，妳覺得陳警官會怎麼處理這件事？一個客人在酒吧談生意？」

        「霓脈黑殿的老闆可不像我這麼有耐心。妳確定要讓妳的朋友承擔那些後果？」

        林霏轉高聲喚老闆：「老闆，這位客人服務完畢，請確認帳單。」內心如弓緊繃，肉桂煙霧中警鈴狂鳴，曉彤今晚活動？這威脅太赤，林霏已準備旋踢防，等陳燁趕至。

        顧琛鍾的聲音低沉平靜，卻帶著令人不安的自信。午後的陽光在他後形成逆光，讓表情變得難以捉摸。

        說完這句話，顧琛鍾重新退回客人位置，姿態恢復悠閒，彷彿剛才的威脅不過是錯覺。

        「對了，霓脈黑殿今晚有特別活動。曉彤應該會很忙。」

        老闆從後台走出，瞥見氣氛不對，連忙點頭確認帳單已付清。顧琛鍾慢條斯理地將酒杯放回吧檯，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顧琛鍾看見她按下發送鍵，眼神瞬間變得危險。顧琛鍾緩緩後退一步，重新站回客人位置，雙手插進褲袋，姿態看似放鬆實則充滿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