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H
“不要了…呜…老公…”江婉莹捂着小腹冲男人撒娇,女上的姿势让那根鸡巴插得很深,龟头牢牢卡在宫口,随着男人的颠动,她感觉子宫也在下坠般得疼痛…
“快把我鸡巴嗦软了,还不爽?”周世堃一手禁锢女人的手腕,让她挺腰靠向自己,另一手顺着细腰往下摸,毫不留情地抓捏臀肉,在上面留下指印。
“不要了…老公……啊……”
昨夜被咬破的乳头如今又被男人含在口里,江婉莹挣扎着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一头墨黑的长发早已散乱,湿漉漉贴在汗湿的脊背和胸前。
她随着男人凶狠的动作无助晃动,发尾时不时扫过深陷的腰窝,又随着周世堃每一次顶弄,在空气中划出破碎的弧线。
周世堃对女人的美毫无怜惜,他松开手腕,转而用大手狠狠握住半边雪乳,五指深深陷进绵软的乳肉里,仿佛要捏碎什么般用力。
湿热的舌苔粗暴刮过昨夜留下的结痂伤口,乳尖连同周遭的嫩肉都囫囵含入口中,被男人用牙齿不轻不重碾磨。
”呃啊一一!”江婉莹疼得仰起脖子,颈线完全暴露,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
乳肉上很快浮现出新鲜的齿痕,与旧的瘀痕交错,艳丽残酷。
另一只在她臀上的手变本加厉,不再是抓捏,而是掌掴般的拍打,随后又用力掐住那团白腻的软肉,指尖嵌进去,留下深深的红痕,继而转为青紫。
臀肉在男人掌下可怜变形,随着撞击泛起阵阵肉浪。
”口是心非的骚货,”周世堃喘着粗气,胯下的撞击又重又深,次次直捣宫口,硬得发烫的龟头蛮横撞开软肉,挤进最深处,像是要把她贯穿,“下面这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确实,身体背叛了她的哭求。
每一次贯穿都刮蹭过体内最敏感的骚肉,痛苦中炸开灭顶的快感,爱液泛滥成灾,顺着两人紧密交合处不断溢出,打湿男人的耻毛和腿根,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当周世堃又一次深深撞进最深处时,鸡巴把娇小柔软的子宫当作上好的套子。
梁婉莹小腹猛地抽搐,潮液不受控制激涌出,喷溅在两人小腹之间。
”看,喷了多少。”周世堃喉咙里发出嘲笑,动作却越发狂猛,彻底捣穿那汁水沛的巢穴,“全射进去,把子宫射大…嗯?”
“不要…呜…好疼…老公…”江婉莹在灭顶的感官风暴中彻底失神,哭泣高亢,将她撕成碎片。
周世堃低笑一声,那笑声混着粗喘,在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拍打声中显得格外冷酷,他俯身,呼吸喷在江婉莹汗湿的脖颈边,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刮过耳膜。
“疼?这才到哪儿。”他腰胯发力,又是一记凶狠的贯穿,囊袋重重拍在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你里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吸得多紧,嗯?绞得我魂都快没了,还装?”
江婉莹被他顶得话都说不完整,只剩下呜咽和断断续续的“不要”。
可身体却在男人残忍的指控下诚实地痉挛、收缩,吸吮着那根作恶的巨物,软肉层层叠叠包裹着那东西,仿佛最热烈的欢迎。
“不要什么?不要肏你,还是不要弄大你肚子?”周世堃恶意曲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