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絮揪住女人的，忽视她溢出的涎水，刻薄地评价。

        摘下手套，又揭开女人的眼罩，庄絮随手扔进垃圾桶，语气淡淡：“好了，青龙帮还是龙虎帮什么的人，你自己回帮派去吧。”

        庄絮对此毫无反应，无论手下的女人是美是丑，是聒噪还是沉默，她都一视同仁的冷漠。

        “不算丑。”

        电话那听出了声音，冷的语气瞬间温和下来。

        楚柠微微瑟缩肩膀，那只没有温度的手从她的锁骨到旁边，再从腋下一路摸索到腰际。腰际是她的感带，即时那只手不带任何情感和温，只是机械化地例行检查公式，依然让楚柠咬着轻轻颤了颤。

        电话那长长“嗯”了一声，说了个反问句：“青龙帮？还是青虎帮？”

        女人的很，紧瑟地包裹手指，甚至说有点过分热情。庄絮赶紧抽出手指，也不指上的水，再次快速地摸索到她的后，探了进去。

        “Boss，是我。”

        她像一个货物一样接受检查，为防止她乱动，庄絮单膝压在她的下方，着手套的手伸向她暴的心。

        庄絮是个洁癖，格沉默寡言，只在熟识的人面前多几句表真实情感的话语。此时这样说，显然是看不上床上的这个女人。

        那Boss语气不咸不淡，“好了，庄絮，有人叫我了，就把她当作我送你的小礼物，喜欢就留下，不喜欢丢了就是。”

        手指探进艰涩的后，陌生突兀的痛感叫楚柠又是羞耻，又是难堪。她完全被当作一件货物来对待，口被暴力撑开，检查仔细又利落，抽出手的瞬间，完全让她来不及反应。

        庄絮，“夜梦”里赫赫有名的狙击手，也是“夜梦”Boss最信任的人之一。

        恐惧攫住了楚柠的心。楚柠摇，哀声祈求。

        平心而论，只出下半张脸就看得出是个漂亮的人。

        大小阴被掰开，一冰冷光的胶套手指钻进她的小，上下左右地探索在她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而她却压抑着呼，连一句抗拒的话都不敢说。

        “总之是什么不入的帮派。”

        长久遮蔽视线让突然出现的灯光变得刺眼，楚柠眼角沁出眼泪，看清这个把自己当货物检查的人。

        “Boss，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庄絮小声埋怨，“我不喜欢额外的差事。”

        “不是为了这个，”庄絮的拇指探进女人的口腔，腕上使力迫着她抬，让灯光照亮她的口腔，指腹摸上她的牙床，不疾不徐，“Boss，这又是谁送来的女人？”

        对于慕强的庄絮来说，大抵是她最讨厌的一种类型。

        “求您，别让我回去，他们会杀了我的。”

        “Boss，没发现什么异常，你想怎么理？”

        “喂，谁？”

        庄絮提高音量：“Boss！”

        然而，即使她在庄絮面前丧失了人的尊严，庄絮仍不为所动地对她没什么好感。

        手指顺着肩颈往下，隔着薄薄的胶手套，手指的温也是沁凉且陌生的。

        她讨厌麻烦，就算是Boss的麻烦也是麻烦。

        床上的女人肤白，材瘦弱而丰满，被掐着脸掰开口腔也逆来顺受，毫无脾气，简直是个合格的床上玩物。

声音从手机传来。

        电话挂断。庄絮垂下肩膀，神情十分不耐。

        尽她蒙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但心间动的空气，还是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

        那只冷漠的手从腰向她的，并拢捆缚的双留下的隙狭小，庄絮的手钻不进去，便伸直胳膊，直接攥紧她脚腕上的绳子，猛地提起迫使她抬向上，出整个私。

        庄絮抱着手臂：“那关我什么事？”

        “至少要一周吧，这一次辛苦你。”

        庄絮又叹了口气。看来这次验货只能验彻底了。

        “哦，庄絮，今天的任务你完成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庄絮松开钳制女人下巴的手，顺着女人的耳廓、耳后、颈项开始往下摸，她的目光打量在这个女人漉抿紧的上，回了Boss的话。

        楚柠吃了一惊，因突然被摆弄成如此暴的姿势而呼急促，脯起伏。

        “怎么了，这人长得不好看？”Boss在电话那问。

        电话里的声音很敷衍：“庄絮，我暂时没什么兴趣，你随便帮我理一下吧。”

        高颀长，气质清冷。穿着黑色风衣，内搭紧背心和工装，着一个灰色的鸭帽。此时，正目光冷冷地望着她，犹如望一件她枪下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