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早就那么抓着她，一声不吭，姜馥颖也便不再说话，盯着她出神。

        姜馥颖低看着她，没回答，只轻轻顺着姜早的发，不知在想什么。

        本来被孩子撞见这事儿尴尬的，但姜早的反应有些奇怪，搞得她莫名有些心虚。

        姜早没说话，看着她的眼神却让姜馥颖的心脏刺痛了一瞬。但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一瞬间，姜早突然离开，摔上次卧的门就没了声音。

        姜馥颖叹了口气，准备起，姜早却拉住了她的手。

        姜馥颖终于明白了她想干什么，心里既感到怪异又无奈，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就那么让姜早清洗完自己的全。花洒又一次开启，冲走了上的全泡沫，也冲散了一些姜早的固执。

        “妈妈，我们去洗澡。”姜早突然说。

        她站起，想跟姜早好好谈谈，别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但姜早还是那么看着她，一种很难形容的眼神，她突然有些怕，但还是伸出了手，想让她坐下。

        她连忙找出钥匙开了门。卧室里没开灯，姜早抱着膝盖坐在床底边，脸埋在臂弯里。

        姜馥颖坐回床上，看了她一眼，又低下，语气罕见的不自在：“就……大人都会的事……”

        “早早，开门！”

        “你听妈妈跟你说！”

        男人跌跌撞撞地穿了衣服就走，姜早没看他，盯着姜馥颖：“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姜早没动，就那么盯着他们。姜馥颖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套上，对床上的男人低声：“你快走。”

        姜馥颖愣愣地看着她：“早早？”

        姜馥颖立坐下，拉着她的手说：“好，妈妈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姜馥颖一顿，松开了手，说：“那等你想说了，再告诉妈妈行吗？”

        “没有。”姜早闷声。

        她终于回过神，使劲拍着门：“早早！”

        姜早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了气似的，跪坐在姜馥颖旁，把脸埋在她的上，说：“妈妈，我不喜欢这样。”

        “不要走。”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

        姜早了鼻子：“我不想说。”

        两周一晃而过，姜早结束夏令营回家。她急急忙忙，进门后在客厅里没见人，就往房间跑去。

        姜早没说话，小声哭着。

        姜馥颖立爬下床，甚至摔了一跤，“……早早，你先出去。”

        她披上浴袍出了浴室，姜早又开始卫生，换下的床单全被她扔进了垃圾桶。姜馥颖没阻止，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

        姜早问：“他是谁？”

        “嗯？”姜馥颖一时没反应过来。姜早却直接拉着她进了浴室，又一言不发地开始脱她衣服，“哗啦”，淋浴出的水洒了她满。

        许久没回应。

        门半掩着，她一边推开门，一边叫了声“妈妈”，床上交叠的两个人影瞬间撞进她的视线。

        直到姜早扔完垃圾回来，她才：“终于可以了？”

        “那为什么这样子呢？”姜馥颖说，“告诉妈妈原因好不好？”

        “别碰我！”姜早猛地甩开她，声音极其刺耳。

        不怎么拍，房内始终没传出一点声响。姜馥颖嗓子都快喊哑了，才想起自己有钥匙。

        姜馥颖放慢脚步走近，坐下抱住了她，轻声问：“怎么了早早？你是嫌妈妈恶心吗？”

事。

        第四天，她夜不归宿。

        听得姜馥颖心里一阵难受，但她毫无办法，只能：“早早，你要妈妈陪着你吗？还是你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