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看清了那女孩的模样，那是一张对路子烨来说再熟悉不过的脸，一乌黑发亮的齐肩短发，发尾带着自然的弧度，随意披散在她白皙光的肩，一对杏眼闪烁着波光粼粼的泪光，显得格外灵动叫他沉醉，那女孩正喊着他，哥哥…

        哥哥是故意躲着自己的吗？

        “你哥天还没亮就走了，”

        路子烨无力地靠在墙上，冰凉刺骨的水过他的肩、手臂、膛，他抬手冲洗着掌心残留的，想以此抹去刚刚所犯下的罪孽，

        意淫自己的妹妹？

        “快点吃，又磨磨蹭蹭的。”付文清用筷子点了点薛年的碗。

        她起回到房间，眼底的光就暗了下去，脚步都比平时沉了几分，连呼都带着点发涩的疼。薛年关上门，趴在床上将埋进枕里，她的肩膀微微颤着，泪水侵了枕，将那块布料染成了深色，

        “他…走了？去哪了？”

        薛年抬望了一下钟表，“小姨，哥哥不吃吗？”

        “嗯…哈…”

        他此刻本没心思去深究为什么会想到妹妹，他只觉得好爽，光是想着妹妹那张楚楚动人的脸打飞机他就觉得爽爆了。

        他在什么？

        她这是矫情什么呢，是她一厢情愿喜欢哥哥，也是她非要靠近他，现在哥哥要疏远自己不是活该吗？可当她真的听到路子烨亲口说出“保持距离”的那一刻，她的心怎么那么痛…

        她越想越难受，没吃几口就赶去学校了。

        隔天早晨薛年被小姨叫起床，她坐在餐桌前慢吞吞吃早餐，无意识地抖动着，睡了一觉心里的憋屈也消了一大半，她想，要是路子烨今天早上主动递台阶，自己就顺势下了。

        不过他方才义正严辞对薛年说要适当保持距离，但他又要怎么才能不伤她心呢？

        他闭上双眼，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位女孩，那女孩似乎还在对他笑，路子烨迫切地想拨开云雾看清她的脸，握着大肉棒的手速度逐渐加快，他有些兴奋地发出了一阵闷哼，

        他的手垂在被窝里，将藏匿在内里那得吓人的掏了出来，掌心覆上那灼热的肉棒，缓慢地上下动起来，呼渐沉，鼻息间都是温热的气息…

        画面里的声响刚冒出来，路子烨吓得浑一僵，慌乱调小了音量，屏幕的光影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路子烨在床，视线半眯着落在屏幕上赤的男女，男人正用力掐着对方的腰，交叠的肢动作幅度很大，节奏急促，女人的叫混着水滋滋的撞击声让路子烨发麻，温不自觉升高。

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出一个自嘲的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手却悄悄抓紧了睡裙的布料，攥得皱皱巴巴的，

        路子烨这边也没好到哪去，在房间辗转反侧睡不着，口一怪异的感觉令他焦躁不安，他最近发现薛年总是怪怪的，例如突然打听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然后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不想让自己未来女朋友分走她的爱；还有一些越过兄妹边界的行为，虽然他不明白其中的逻辑，但小丫现在长大了，这样实在是不合规矩。

        “不知啊，说是有点事。”

        薛年垂下，眼前的面已经凉了半截，热气散了，连带着心底那点微弱的期待也跑光了。

        “行啊，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

        真是够的……

        “年年…年年……昂！”最终在急促又猛烈的动作间骤然停下，掺杂着淡淡腥味黏糊糊的脏了他一手，起去了浴室。

        细碎的低声被死死咬在齿间，路子烨的睫轻轻颤动着，笔记本从他的上落在了一旁，

        路子烨烦躁地抓了抓发，把枕捂在上，却还是挡不住心里的郁闷，忽然想到了薛年今天提到的电脑，他撑起子，将床柜里的笔记本翻了出来，得赶紧把那糟心玩意删了！打开电脑找到右下角的文件夹，说实话路子烨平时不爱看这种东西，不知怎的他在按下确定删除键的前一秒，鬼使神差点了进去。

        “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