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差点提剑杀了我，被闻讯赶来的缪尔拦下。缪尔看了看气得浑发颤的他，又看了看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抽噎的我，淡淡开口：“又不是什么大事。”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没有快感，我的初夜是在哭泣和疼痛中度过的。

        我就这么被稀里糊涂地决定了之后的“工作内容”，就像是一个…

        “如果你产生的话，就让她来帮你吧。”

        我好几次红着脸从他的房间里整理着衣服走出时，总能看到芬里斯站在走廊里。他的视线落在我还未完全扣好的衣襟上，又转移到我红透了的脸上，嗤笑一声，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工。

他上贴，简直像个痴女一样缠着他不放。

        他只觉得怒不可遏。气昨夜我留在他房间导致这一切发生，更气他自己居然就这么将自己的初夜给了这么一个愚蠢而没用的东方女人，简直就像是当初他的兄长一样。

        “真不知像你这样又蠢又没用的女人是怎么能接近缪尔的。”他说，鲁地拽过我，掐着我的下巴左右瞧，又嫌弃地推开我，“他是不是研究那些什么圣书研究傻了？”

        缪尔对此倒没什么异议。灵近乎永生的寿命使得他们对于情感的感知及其迟顿，各种望和情绪波动也小得可怜，我对于他而言，和一只可怜兮兮黏在你脚边求摸的物狗没什么两样。他经常会把我叫进他的房间，让我脱光衣物，但只是为了对我的构造进行检查，以此来研究我为什么天生没有魔力。

        “我听说人类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产生，如果无法纾解的话会对和神都产生影响。这对我们的战斗会很不利，芬里斯。”

        “为了一点事大惊小怪，你一点都不像劳斯家的人。”

        自那时起，芬里斯就讨厌上了任何和那个女人相似的人。

        第二天，芬里斯从药效和睡梦中醒来，看见躺在他边、一青紫和咬痕的我，间还淌着他昨晚在我内的。

        缪尔低看着我，思考了半晌，随即开了口，语气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淡而又漠不关心。

        芬里斯一瞬间闭了嘴，顿时哑口无言。

        我知芬里斯讨厌我，于是便谨慎，生怕碍了他的眼。我怕缪尔对无魔力之人的研究丧失兴趣就抛弃我，于是便主动承担了洒扫他们二人住的工作，像个小女仆一般每日勤勤恳恳地工作，依旧逃脱不了被芬里斯嘲讽羞辱。

        我从那些士兵们口中听说，他讨厌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在他还年幼时，他的兄长被一个惯会魅惑男人的女人给迷住，闹得王都满城风雨，导致他本就病重的母亲为此郁郁而终。那个女人也生着一副东方面孔，长相平凡毫不起眼，却引了很多男人为她争得破血，简直就像是惑人心魄的魔物一般。

        “不是什么大事？！”芬里斯气得几乎吐血，手指着我冲缪尔怒吼，“如果不是你把她带回来，我又怎么会…！”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在一次和魔物的战争再次胜利之后，芬里斯在庆功宴上将某个贵族小姐递过来的加了料的红酒一饮而尽，察觉到不对的他立刻回到了住。

        那时我正在他的房间里整理他的床铺，打算在他回家前就打扫好他的房间并离开。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有些慌张地回，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回家来，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对方一把扼住脖颈压在床上，紧接着，对方轻而易举扯下我上穿着的衣物，巨大灼热的肉刃在一瞬间将我贯穿，随之而来的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