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位置很浅，所以，褚懿的动作要轻柔。她一边紧紧观察着谢知瑾的每一丝反应，一边缓缓凑近对方的。距离每缩短一寸，那威士忌的沉香便烈一分，霸的气息几乎要让她晕眩。

        “倒是个机灵的。”她的指尖带着些许凉意，拂过褚懿刚刚因亲密接而发的脸颊，那碰轻得像羽，却让褚懿的每一寸肌肉都瞬间绷紧。“出去吧，明日也是这个点数来。”

        Alpha的本能难以抑制，在诱人的信息素蛊惑下，褚懿几度濒临失控，尖牙几刺破Omega的肌肤留下标记。每当意识模糊，大上便增添新的青紫掐痕。汗水早已浸透衣衫，紧贴着曲线落，在腰腹汇聚，于月光下闪烁着望的痕。

        谢知瑾的自制力惊人，除了几声无法抑制的、极轻的哼声，再无更多失态。然而，仅仅是听着那从深溢出的、带着沉浸意味的声响，褚懿一直悬着的心便悄然落回了实。

        真的是……要疯了。

        而门外，褚懿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无力地落。她抬手死死掩住嘴，将几乎脱口的息堵在咙深。指尖碰到的脸颊得惊人，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谢知瑾指尖拂过时战栗的感。

        “好的，谢总。”褚懿敛着情绪，眼观鼻、鼻观心地起，一步步退到门外，轻轻将门掩上。

        褚懿用尖抵住下，微微用力，一极淡的独特气息瞬间在口腔中漫开。完这一切，她才仰起，用沾染了自气息的声音轻声：“我开始了，谢总。”

        门在后轻轻合拢，仿佛切断了最后一丝摇摇坠的理智。

        一门之隔，两种狼狈。

        或许是较高匹度作祟，她的薄荷檀香信息素被猛地勾动，度骤然攀升，清冽的禅意与醇厚的酒香剧烈交织。

        “是。”褚懿暗中掐紧了大，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勉强从信息素的漩涡中抽离出几分清醒。她屏住呼，竭力将那过溢的、仿佛拥有自主意识般想要缠上去的薄荷檀香收回内。

        褚懿将下午学到的理论知识运用得恰到好，她小心引导着下的分，用尖将其均匀地涂抹在灼热的表面。清冷的薄荷檀香丝丝渗入，与暴烈的威士忌沉香缠绕、合，如同为一场肆的山火降下甘霖，令其渐渐趋于平稳。

        “注意信息素。”谢知瑾暗威胁的声音传来，威士忌的沉香随之收拢，如同无形的垒，彰显着主权与不容逾越的界限。。

        那一瞬间，谢知瑾猛地紧了座椅扶手，指节瞬间泛白，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原本醇厚的威士忌沉香如同被投入了一块炽炭，轰地炸开，变得愈发烈呛人，充满了侵略。

        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斥责，褚懿悬着的心落下半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秘的勇气。她稳住微颤的呼，更加专注地继续信息素安抚。

        不知过了多久，谢知瑾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沙哑，与她平日里的冷清截然不同：“够了。”

        门内，谢知瑾一直立的形微微一晃，重重跌入宽大的座椅。空气中，那清冷的檀香早已与她的沉香死死勾缠，难分彼此，无声地膨胀，挤压着每一寸呼。她颓然仰，窗外茭白的月色冷清如冰，却像化剂一样，反而让血里未平的灼热更加喧嚣地奔涌起来。

杯放回三角立桌上，微微侧过，漏出自己洁白修长的脖颈。

        褚懿闻声，形猛地一滞，如同被电急窜而过，所有动作骤然凝固。她随即利落地向后撤开，迅速脱离了谢知瑾的，重新规规矩矩地半跪回谢知瑾脚边。

        直到这一刻，褚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整个房间早已被威士忌般醇厚沉郁的信息素浸透。她记起下午的培训，用指尖轻轻掀开了颈后的抑制贴，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轻柔而缓慢地入这沉香的领地中，慢慢勾缠。

        褚懿垂眸，凝视着谢知瑾颈后那片微微搏动的青白肤。她试探地伸出了沾染着的尖，极轻地舐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