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白莲花与黑玫瑰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琴子的白色连衣裙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她低头翻着课本，耳边是同学们讨论课题的声音。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纯净的女孩，会在夜晚变成另一个人。

        "琴子，你觉得这个论点怎么样？"同桌小林推了推眼镜问道。

        "啊，我觉得..."琴子抬起头，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手指轻轻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教室里的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普通。没有人知道昨晚她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裙子下面还留着昨晚那个男人留下的指痕。

        下课铃响起，琴子收拾好书包，和同学们道别。走出校门时，她看到看门大爷正盯着她看。自从那次在门卫室发生的事情后，大爷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琴子假装没注意到，快步走过，但她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回到家里，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今天测验成绩出来了吗？"母亲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数学98分。"琴子放下书包，声音平静。

        "为什么不是满分？"母亲终于转过身，眉头紧锁。

        琴子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最后一道大题步骤写得太简略了..."

        "你最近是不是分心了？"母亲走近她，锐利的目光像是要看穿什么。"我听说有些高三女生会..."

        "我没有！"琴子猛地抬头，声音比想象中尖锐。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只是...有点累了。"

        母亲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最终叹了口气。"去休息吧，晚饭好了我叫你。"

        琴子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从抽屉深处摸出一个小化妆包，里面装着她晚上要用的化妆品。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瓶瓶罐罐，她的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晚上九点，确认母亲已经睡下后，琴子轻手轻脚地溜出家门。她在附近的公共厕所完成了变身――浓重的眼线，鲜艳的口红，紧身的黑色短裙。镜子里的人既熟悉又陌生，但琴子知道，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高级会所的灯光总是那么暧昧。琴子推开门，立刻有几个男人的目光投向她。她熟练地走向吧台，点了一杯鸡尾酒。

        "一个人？"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她旁边坐下。

        琴子侧过头，给了他一个妩媚的微笑。"现在不是了。"

        男人的手很快搭上了她的大腿，隔着丝袜轻轻摩挲。琴子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分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