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啊？”

        他抬手扔给柳茵茵一只织。

        柳茵茵手很自然地就接住，轻车熟路地为自己点上了。一口烟吐出来之后，好像把他今天拿始终“紧张”的情绪也一并吐出来了，他满脸歉意，说，“抱歉啊卫长廷。”

        “你是神系不假，但柳公子好歹在天都几百年了。这世，妖遍地走。”杨骛兮说，“但人可就太少了。柳公子，那可是在天都混了几百年没被调过职的……实打实的人啊。”

        “杨廷候别这么抬举我。”柳茵茵这就被烟呛住了，咳了两声端起酒盏，很是谦和有礼地和卫柯的酒杯碰了一下，“职责所在，迫不得已。我今天是来跟杨廷候谈公事的，实在不能出逾礼之事。”

        “看来，杨廷候有那天在这儿所发生一切的留影了。”卫柯仿佛一下就接受了柳茵茵突然的背刺，情绪并没有任何波动。“而且，你担心他会故技重施……”

        “你们不是很喜欢这小子吗？”杨骛兮打断了他的话，给自己和柳茵茵的酒盏倒满，对着那三个女人命令，“好好伺候这位公子。明天他要是还能下得了床，木古舍巷子里的勾栏自己挑一个去——”

        柳茵茵端起酒盏来，刚才好像急眼时眼角的红晕，这会在酒水靡靡的涟漪之下，几分猩红的妖孽。“卫长廷，不扒了你，他……肯定会叫人扒了我的。这种事情，他一定能得出来。我也被下药了，不是他的对手，你一个神系更不会是他的对手。”

        卫柯的外套已经被女人解开脱下了，和看起来的纤细并不相同，还有两层衣服都遮不住呼之出的壮肌肉。

        “是因为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因为，你只是想借着杨廷候这个由，顺势让我难堪，也正好掌握我的把柄？”卫柯问他。

        柳茵茵忙摆手，“我肯定不会拿着这种东西给苍主看的。再者，睡几个女而已，苍主也不会因此怪罪你这个他边的大红人的。”

        卫柯点了点，“这倒是，你并不是一个热衷权力的人。不然，你也不会自我放逐在天都这么多年。”

        柳茵茵没接他话——只是看着卫柯的神态。或者说，只是想看着他，被几个女扒光。

        “啊……公子，您材可真好啊……”

        “是啊，看起来年纪那么小，结果不比杨廷候的材差到哪儿去啊。手感真好……”

        “公子，您生的可真俊俏…您也摸摸家嘛……”

        “柳公子，谢谢你今天给我找了这么大个乐子玩儿。”杨骛兮说，“晅沢祭那事，我会帮你办妥当的。”

        他欣赏着眼前渐渐淫乱的场景，的确很是开心。“柯仔，非得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夫呢，啊？你知吗，我真的他妈超级讨厌你们这种装纯的人。”

        显然，他口中这些话，不仅仅是说卫柯的。

        “杨廷候是想让女侮辱我，我还能理解一二。但你……柳三席，我其实有点不能太理解。你是想拿着我睡了女的留影——”卫柯的表情比起刚才多少还是少了点从容的，可能是因为内不只是被下了克制韵灵的毒药，还有重剂量的春药，加上被人不断地刺激，级清人对望所产生的难以克制的追逐和贪婪，看起来是为神系也无法自由掌控的。他问柳茵茵，“给她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