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不能，沈聿腰紧绷，坚肉棒下了死力往深。

        口被开一个小口，在入口摩盘桓，时妩爽得细汗浮了一，脚趾不得不蜷曲着，否则脚趾就爽得像要从脚掌上滴下来、甩出去。爽麻酸痛一齐汇聚于肉与肉的摩和交合，意识空白，魂魄像被一丝丝从内抽出来。

        “缠得这样紧，是不是想让老公给你。”

        沈聿捞起她的子，嗓音哑到不能再低，语气却异常温柔，近乎哄：“那让老婆怀孕，好不好。”

        时妩除了发出一些动物的叫声已经无法作出任何回应。他动作得太强势，耻骨紧贴在肉的外延，鸡巴得太深，已然嵌入了口，了几十下后便在内中了出来。

        良久之后，覆在子上的大掌开始缓慢地。

        时妩的呼也渐渐在这柔和的温存中恢复了均匀。

        “老婆，我认真的。”沈聿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额。“我想和你生宝宝。”

        虽然从很久之前时妩便觉得，生活的本质不过是人类在虚无的宇宙中选择去相信的相对真实，选择相信亲情和友情，选择相信爱情。只是时妩因为很早就失去了亲情，以至于在遇到沈聿之前，她几乎已经习惯了孤独带来的钝痛，始终认为自己是一粒漂泊于无偿、无依的人世中的陌上之尘。

        那些在她的人生里路过的人，不过是舞台上的单色布景，亦或像故事里的一幅幅黑白插图，随着她的书的翻页而成为过去，而她亦没有因为他们而起变化。如果人生是一本书的话，唯一走进她生命的人是他，那些鲜艳的图画和秀丽的图画都是他，那些或沉静或恣肆的对话也都是他，他的存在如同宝石和钻石，可以倾谈，可以吻，他让她的人生不再有空白和余赘。

        “嗯。”时妩微笑着点了点，“那我们就生三个吧。两个女孩，一个男孩，你说好不好？”

        “老婆。都听你的。”沈聿的吻再次铺天盖地地落下。

        这一夜，时妩又没能好好睡觉。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一夜，让她突发写诗的灵感。

        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的第一次，沈聿睡得比她还沉。

        她悄悄从他的臂弯里爬出来，披衣走到书房，打开窗，让澹静的月光进来。然后她轻轻摊开一张白纸，用钢笔在上面写下这样一首诗：

        你

        你有天堂，有旷野

        你有永昼和极夜

        你有忠诚的山和侍的羊群

        你统治一个王国

        你有醇洌的笑，金刻的肩

        遒劲腰腹乃力之源泉

        你有烈酒烘托的俊美

        你的一瞥是引人暴动的奇丽殿

        你是珠宝，是王冠

        是携负不走的中古画

        是稀世珍贵的教堂炯视游人

        你是，自由而永受瞩目的云石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