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为她口交的时候，我还能幻想我们是相爱的。

        “夏梦，你不是在演罗密欧。”他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到，“你得成为他，才能在这个社会上获得尊重。”

        已经无所谓了，反正      什么都是黑色的，深不见底的黑色。

        我靠着医务室紧闭的门，突然很想哭。

        “都咬破了……简直像条小狗一样……”W了我的短发，声音里带着笑意，“听我的话，以后别穿束了，对发育不好。”

        “需要用这么多纱布缠吗？”他显然不信我的话。

        我着眼泪把她的色块全涂成黑色，一直留到了很多年后，才丢进篝火堆里烧掉。

        W安抚地亲了亲我的脸颊。

        “你太弱了。太弱了就会被欺负。”

        属于W的大红色，本不是玫瑰，是蜱虫饱后透出的血红。

        贺俊凝视着那一圈圈牙印，没说什么，也没松开我的手腕。

        他突然把我拽进怀里，像只秃鹫藏起他的宝藏。

        “傻孩子，舞台上穿一穿就好了。”她用她的遮瑕霜细心地盖住了我脖子上的吻痕，“女孩子的是对很漂亮的小鸟，她们需要足够的空间呼。”

        他的声音比傍晚的风还要冷。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他沉默片刻，抓着我的手腕就往教室外面走。我应该挣扎的，可是W实在耗尽了我的神，就这么一路毫无反抗地被他拽到了天台。

        “让我看看。”

        我跟他说之前晕在跑上的时候刮破了，就包了一下。

        我不太喜欢她对我在床上的事，但我喜欢她现在温柔的样子。

        “知为什么自己会被侵犯吗？”他用我到脖子上的眼泪抹开了遮瑕霜，出那些像被蜱虫叮过后的红印子。

        他和W一样忽略了我的请求。和绷带一起被撕碎的是我的忍耐。我站在寒风中嚎啕大哭起来，任我的敌人端详我自己咬在自己上的伤口。我等待着他的讥笑和讽刺，等待着他的嘲笑和质问……

        “求求你了……不要……”

        我说不出话，一边收书包，一边还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手怎么了？”放学的时候，贺俊指着缠在我手上的纱布问到。

        现在她亲遍了我的全，我才发现那里面没有一个吻是真诚的。

        哭得发冷的我意外地在他的拥抱里感受到了些许温度。

        别问了。别问了。别问了。

        等我回教室的时候，育课之后的那堂语文课都快结束了。

        “他们……要我穿的。”我无奈地低下解释到，“我要演罗密欧……”

        W凑得很近。我盯着她饱满的嘴出了神。脖子上的痕迹全都盖住后，她开心地弯弯嘴角，拍拍我的脸提醒我回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