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雙手死死抓著浴缸的邊緣，指節泛白。

        此刻，她上布滿了剛才掙扎時留下的痕跡，尤其是大內側，紅腫得厲害，在雪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也格外……淫靡。

        說完，顧瀾轉走出了浴室，只留下一個修長冷傲的背影。

        顧瀾的聲音聽起來冠冕堂皇，但動作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這個懷抱並不寬厚，甚至有些纖細，但手臂卻很有力。

        蘇婉清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了顧瀾的脖子。

        顧瀾看著她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心裡的暴戾因子奇異地被撫平了。

        「這才洗了一會兒，水又變渾了。」

        而這座富麗堂皇的督軍府，就是囚禁她一生的牢籠。

著手，解開了旗袍側邊的盤扣。

        她知，從這一刻起，她原本平靜的人生徹底毀了。

        那隻手穿過茂密的叢林，再次來到了那處禁地。

        蘇婉清咬著，眼眶裡又蓄滿了淚水。

        顧瀾的手指在水中靈活地轉動，藉著清洗的名義，再一次對那處感的內進行了細緻的「檢查」。

        「洗乾淨了去床上等我。」

        指腹輕輕按著紅腫的入口，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挑逗。

        顧瀾單膝跪在浴缸邊，挽起袖子，將手伸進了水中。

        「顧帥！」蘇婉清驚慌地想要後退，卻被浴缸的邊緣擋住。

        「唔……別……痛……」

        她走上前，在蘇婉清驚恐的目光中，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顧瀾將她放進了熱水中。

        顧瀾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隨手扯過一條浴巾扔在旁邊的架子上。

        「嘩啦」一聲。

        她甚至惡劣地按壓著那顆充血的小，看著蘇婉清在水中顫抖、弓起，像是一條瀕死的魚。

        溫熱的水瞬間包裹了全，緩解了體的酸痛。

        顧瀾的目光在那些紅痕上停留了片刻，眼底的墨色漸深。

        她感覺自己在顧瀾面前，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秘密的玩偶，被拆開、碎，肆意把玩。

        那是剛才被過度使用的後遺症，稍微一碰就感得要命。

        不知為何，蘇婉清鼻尖又聞到了那淡淡的冷冽木質香，混雜著顧瀾上獨有的氣息，竟然並不難聞，甚至讓她原本緊繃的神經莫名放鬆了一瞬。

        她抽出手，帶出一串曖昧的水聲。

        「痛？」顧瀾輕笑一聲，手指卻並沒有停下，反而趁著水的潤，再次入了一小截指節。

        「行了，自己洗。」

        那手指太軟了，太靈活了，本不像是一個男人的手。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可怕的軍閥會有這麼細膩的手段。

        「今晚，我要驗貨。」

        蘇婉清的膚很白，是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冷白，稍微用力一就會留下紅痕。

        「求您……別說了……」

        「我看你不是痛，是食髓知味了吧？」

        「啊！」

        蘇婉清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落滴入水中。

        水波蕩漾，遮住了水下的風光，卻遮不住那越來越急促的呼聲。

        「剛才弄進去了不少東西，不洗乾淨會生病。」

        不同於剛才的強勢入侵，這一次，她的動作很慢，很輕。

        蘇婉清癱軟在浴缸裡，抱著自己的膝蓋，無聲地痛哭起來。

        一件件衣物落，出了裡面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成了這個惡魔手中，一隻插翅難飛的金絲雀。

        「躲什麼？」顧瀾按住她的腰，手掌在水中準確地覆上了她的小腹，然後緩緩下移。

        而且，顧瀾看她的眼神，雖然充滿了佔有慾，卻沒有那種令她作嘔的猥瑣，反而透著一讓人看不懂的深邃。

        蘇婉清羞恥得快要暈過去了。

        蘇婉清剛想鬆口氣，卻發現顧瀾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蘇老師，」顧瀾突然湊近，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你的體，比我想像的還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