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車廂內的暗湧，隔簾聽音

        督軍府的餐廳大得有些空曠。

        長條形的西式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早點，從廣式的晶瑩蝦餃到西式的牛奶吐司，應有盡有。

        蘇婉清坐在顧瀾的右手邊，手裡捏著銀質的調羹，卻遲遲喝不下一口粥。

        對面的顧瀾已經換好了一身筆挺的戎裝，正慢條斯理地切著盤子裡的煎蛋。

        她動作優雅，餐刀劃過瓷盤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那雙戴著白手套的手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禁慾。

        誰能想到，就在半個時辰前，這雙手還在她的口腔裡肆意攪弄，逼著她吞嚥下那些羞恥的液體。

        「不合胃口？」

        顧瀾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側頭看她。

        蘇婉清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沒……沒有，很好吃。」

        為了證明自己，她趕緊舀了一大勺滾燙的白粥送進嘴裡，卻燙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又不敢吐，只能硬生生嚥下去。

        「慢點。」

        顧瀾皺眉，語氣雖然嚴厲，動作卻很自然地伸出手，用戴著手套的指腹抹去她唇角溢出的一點米湯。

        「這麼大個人了，吃個飯還像小孩子一樣。」

        那皮革手套粗糙的觸感擦過嬌嫩的唇瓣，蘇婉清身子一僵，下意識地想躲，卻被顧瀾捏住了下巴。

        「蘇老師，」顧瀾的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唇，眼神幽深，「今早把你餵飽了嗎？怎麼看著沒什麼精神？」

        這句一語雙關的話，讓蘇婉清的臉瞬間燒了起來。

        周圍還站著伺候的傭人，雖然她們都低著頭不敢看，但蘇婉清還是覺得羞恥難當。

        「顧帥……我想去學校。」蘇婉清鼓起勇氣轉移話題，「我有課。」

        她本以為顧瀾會拒絕，或者直接把她關起來。

        沒想到顧瀾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鬆開了手：「可以。」

        蘇婉清眼睛一亮，剛想道謝，就聽見顧瀾接著說道：

        「不過，我送你。」

        ……

        黑色的福特轎車停在督軍府門口，車身鋥亮，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副官恭敬地拉開後座的車門。

        顧瀾率先坐了進去，隨即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蘇婉清上車。

        蘇婉清硬著頭皮坐進去，盡量貼著車門，想要離這個危險人物遠一點。

        「開車。」

        顧瀾淡淡吩咐道。

        車子緩緩啟動，平穩地駛出了督軍府。

        蘇婉清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滋——」的一聲輕響。

        前後座之間的黑色隔音板，緩緩升了起來。

        原本寬敞的後座空間，瞬間變成了一個封閉的密室。光線暗了下來，空氣中那股屬於顧瀾身上的冷冽木質香，再一次變得濃郁逼人。

        蘇婉清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抓緊了手裡的皮包。

        「坐那麼遠做什麼？」

        顧瀾摘下了手套，隨手扔在一邊，長臂一伸，直接攬住蘇婉清的腰，將她強行拖到了自己懷裡。

        「啊！」蘇婉清驚呼一聲，又趕緊捂住嘴，驚恐地看向前方的隔板。

        雖然知道有隔音板，但司機就在前面，哪怕只有一牆之隔，那種隨時可能被聽見的恐懼感依然強烈。

        「顧帥……還在車上……」

        「車上又如何？」

        顧瀾輕笑一聲，手掌順著她旗袍開叉的地方探了進去。

        今天蘇婉清穿了一件淡青色的旗袍，布料柔軟順滑，開叉很高。顧瀾的手毫無阻礙地滑入，直接觸碰到了她大腿外側緊繃的肌膚。

        「這旗袍開叉這麼高，蘇老師是為了方便我摸嗎？」

        顧瀾的聲音就在耳邊，帶著惡劣的調笑。

        「不……不是……」蘇婉清羞憤欲死，雙手按住顧瀾作亂的手，「這是正常的款式……」

        「是嗎？」

        顧瀾眼神一暗，手指猛地向內一勾，直接勾住了那層薄薄的底褲邊緣。

        「那這裡濕成這樣，也是正常的？」

        早晨那場藥膏與指尖的遊戲後，蘇婉清根本沒來得及清理乾淨，就被顧瀾催促著出門了。此刻，那裡依然是一片泥濘，稍微一動就能感覺到液體的流動。

        「不要……前面有人……」

        蘇婉清眼裡蓄滿了淚水，壓低了聲音哀求。

        「放心，隔音很好。」

        顧瀾吻住她的耳垂，舌尖惡意地舔舐著，「只要你不大聲叫喚，前面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