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殿汐微忿，眉微蹙，“我得帮你治治这alpha的劣。”

        贺昀烟莞尔，因咬过气势凌人的beta后心说不出的舒爽，同样学着程殿汐的表情挑眉问，“怎么治？”

        “唔，我想想……”

        程殿汐当真思考起来，视线在贺昀烟上来回逡巡。

        青涩清隽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饱满翘的双，细窄劲瘦的腰……

        以及色气又暴戾的纹，温吞地动的。

        “总之——”

        程殿汐拉长了尾音，视线集中到她两丰红的，也许已经染上了自己后颈的血色。

        动，眼神聚焦，最后捧起贺昀烟的脸，轻轻说了一句，“医生得先从检查狗狗的牙齿开始。”

        说罢，倾压下，凑近，轻巧叩开对方的牙关，任发丝垂落在彼此的前。

        发梢扫过彼此，口的。肆刮过口腔，引着另一条相互交织缠绕。

        且说闻香识女人，程殿汐动情地同她亲吻，倒是从口齿窃香中品味出了一点属于贺昀烟的信息素。

        酸的，甜的，涩的，混沌的，清新的，矛盾的，复杂的……属于贺昀烟的味。

        “嗯，医生检查说狗狗牙口很好，看起来可以啃大骨，想吃骨吗，昀烟狗狗？”

        程殿汐松开她煞有其事地真挚发问。

        贺昀烟不作声，朝她摇了摇。

        “所以是喜欢吃肉吗，想吃肉？”程殿汐演上了瘾，又问。

        贺昀烟摇。

        “啊，肉也不吃吗，那吃蔬菜瓜果，吃素吗，草食狗狗？”

        贺昀烟仔细看了她一眼，再次摇了摇。

        “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真是只挑食的狗狗，那你自己说说，想吃什么？”程殿汐佯装生气，用手推了她的肩膀一把，直把她推得左肩后缩又灵地弹了回来。

        “想吃你，姐姐。”贺昀烟浅笑回答。

        程殿汐被逗得咯咯直笑，弯了弯腰，复又抬起看贺昀烟一脸正色的脸，声，“好啊，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炒着吃？”

        贺昀烟跟着调笑，慢条斯理地说：“那姐姐呢，想怎么被吃？”

        “不过比起被吃，我还是觉得吃你比较好玩。”程殿汐抬手抓了贺昀烟一缕发，缠在手指上把玩，“平时闷声的狗狗，哀哀哭起来多惹人爱啊。”

        贺昀烟抓住她把玩自己发的手腕，轻声诱哄，“好玩的事情还有很多种，我记得姐姐喜欢上战场杀虫族的。”

        “我有这么嗜杀么，”程殿汐挣开她的手，松开发后又开始抚摸她的莹白的手臂玩，“怎么在床上谈这种恶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