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生命隔着那层柔的肚跟着她的母亲动，怎会到如此寡廉鲜耻的地步。

        控制不住什么呢？

        程殿汐出过贺昀烟的肩颈，危险地眯了眯眼，手掌用力将她的房抓握在手中，半是委屈半是生气：“你在命令我？就为了这玩意儿？”

        眼看程殿汐又犯了癔症，贺昀烟反手勾住她恶作剧的手指将她的手牵到自己前，语气无奈：“姐姐，你的宝宝再爱，那就太乱了。”

        程殿汐被她逗笑了，双手勒住她的腰腹，极依赖地口吻，“昀烟，我离不开你，宝宝也离不开你。”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当真是个贱骨。她自我怨怼。

        贺昀烟不置可否。

        “真好啊，昀烟，与其那么关注我的肚子，不如好好关注我。”

        程殿汐辩驳：“我没有哭，我只是单纯的泪。你知的，眼泪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东西。”

        以一个自己不在意的孩子来绑架一个人实在太过卑劣，程殿汐勾笑着，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摸索，好心情地解开了alpha的束缚带。

        “昀烟，昀烟，?可怜的宝贝，”程殿汐将腹紧紧贴合她的背脊，直到感到内脏都被挤压到微微酸痛，“痛也是一种快意，释放也是。”

        “为什么不能那样亲近？为什么不能快速地你？为什么要顾忌这么多？”她絮叨着，在贺昀烟内抽插的动作复又迅疾起来，突然笃定地下了结论，“我们应该死在这床上才对。”

        “没关系的，姐姐。”她哄她。

        生不得生，死不得死，生死，死生。

        非是明悟，只是刹那的妥协，便放了子任由她一劲儿地撒气。

        “是的，更恶劣的事情你都对我过，你不应该为这种事情哭泣才对。”贺昀烟望着被她攥出褶皱的床单平静。

        “唔嗯~”

        果不其然，只听见她在上方传来温柔的声音，“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们。”

        紧接着，嵌在她小里的阴突兀地弹，眉一皱，程殿汐已然在里。热的冲击得花挛缩，伴着肮脏的快感贺昀烟哆嗦着两叹息出声。

        “我就是故意的。”程殿汐睁着婆娑的泪眼望向她劲瘦的肩背，小孩子般嘟囔，“凭什么只有我要承受这种无法控制自我的感觉，你也应该同我一样痛苦才行。”

        程殿汐被逗得咯咯直笑，腔的震动传到了贺昀烟的背脊。

        “没关系，没关系。”

        贺昀烟在她的禁锢下仰起脖颈，抖了抖子急急安抚她，“是你的。Ta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姐姐不要生气。”

        “呜……”程殿汐哼唧出声，颤声带出恨意，“讨厌的东西，令人厌烦。”

        感受到背脊上断线般灼热的泪，贺昀烟问她，“姐姐，你又是为什么哭呢？”

        “是的，我知，对你来说应该没有觉得羞耻的事情才对。”

        不过……

        “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什么你不能来我的宝宝呢？”

        凹陷的脊将眼泪汇成了小小一片水洼，程殿汐带着哭腔，再次将子重重压在贺昀烟的背上，发出怒意的低吼，“我控制不住，昀烟，我控制不住。”

        “……”贺昀烟僵了僵，半晌蠕动，“没关系，我知的，胎儿会挤压膀胱，你不是故意的。”

        贺昀烟小伏低，压着子，一时之间不知是被动的承受还是主动的迎合。

        灌进窄小的花径堵得内满胀，无法承受的分淅淅沥沥地从两人交合间滴落到床单和地板上。饱蘸水的床单一片濡，贺昀烟在此情况下被紧紧压在程殿汐下，也跟着一弹一地蹭到床单上。

        弹下垂，生生的，也叫嚣着望。

        “姐姐……你哭什么呢？”

        肉横冲直撞，迸发的怒意进了冲动的动作里。

        紧瑟的花温了程殿汐的肉，颤抖着献上的泪滴，啊的，从间到了床单上。啊的，眼眶渐渐，眼泪落不落。

        “宝贝你知吗？”程殿汐得意地笑了，伸手顺着纹的脉络轻轻抚过她上的蛇尾，“你这副逆来顺受、予取予夺的样子真想让人把你死在床上。”

        “进去也没关系吗？”

        出去吧，也好，愤怒也好，灵魂也好。死在床上两人还能搭着伴，从人间纠缠到地狱。

        贺昀烟猜到她下一句话应该是“你也不要离开我们。”

        因为平日里也太过荒唐了，所以这一次的荒唐也随之荒唐看淡了。

接冲撞压到肚子。”

        ？眼泪？还是恬不知耻的望？

        “有关系的。”程殿汐动作停摆，将两人的情戛然中止。

        肉被出来，水混合着稀里糊涂地从翕张的小口出，脏得不成样子，来不及反应又被肉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