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門雅無法再逃避他的罪行,他倉皇地想躲開阿撒托銳利的視線,然而他的兄長一下就
緊了他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自己。
「你覺得莎提娜是因為你,還是我才逃跑的?」阿撒托質問時朝著以門雅湊近了些,鑲在他金眸中央的黑色瞳孔微微縮起,本來應該圓
的眼瞳,因為形狀的改變而透出狠戾,「這又是你母親提出的計謀嗎?要你誘惑我的妻子,讓她更先懷上你的孩子,然後心甘情願地跟著你一起謀害我,以便你,還有你未來的孩子,都能夠拿下
落主的位子?」
「然後你就接受了她?」阿撒托冷
的面龐
出一絲扭曲的笑意,「你可知
你們兩人通姦的下場就是死罪。她比你聰明,在犯錯之後就逃了,我們暫時找不到她的行蹤,但你沒她那麼幸運。」
「因為你是我弟弟!」阿撒托低吼著
近,沉聲
:「就算你母親厭惡我,就算你嫉恨我,你依舊是我的弟弟。我想要保護你,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追究過你闖的禍,沒想到我的縱容反而讓你變本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以門雅說話時不受控制地抽氣,可勇士們只是對著他頻頻發出訕笑。
以門雅沒來由地感到火大,這份怒火超越了阿撒托帶給他的寒意。他瞪著他的哥哥,不甘地回嘴:「你就沒想過她是因為更喜歡我,才願意接納我的?你一離開領地,她就說她忍耐了很久,終於找到機會向我坦白她的心意——」
阿撒托卡住他想要撇開的臉,把他不要的果肉放入口中,嚼碎嚥下。他緩緩蹲了下來,方便以門雅與他對視,接著才終於開口。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和我的新婚妻子上床?」
他們在等著以門雅的
體被「淨化」。
畢竟他是迦羅的
落主,即使他不在,整個
落的人都能是他的眼線。更何況那個女人在和他交合之後就失蹤了,為了調查她逃跑的動機和行蹤,他染指過她的事情怎麼可能不敗
?
以門雅想起那女人引誘他的姿態,還有他莫名其妙爆發的慾望,噁心感再次於他的腹內翻滾。他幾乎就要大聲反駁那不是他的意志,可他接受到蘇珂的暗示,刻意去接近莎提娜是事實。阿撒托的猜測一點也沒錯,是他先
了骯髒的事,但他仍然難以忍受阿撒托用這種審問的語氣和他說話。而且他才和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結合多少天?居然就如此親密地喊她的名字!
沒有食物,再加上以被束縛的姿態曝曬了兩天,就算他是半神的後裔,他偏弱的體質,依舊讓他在被送進阿撒托的屋子裡時,感到些許暈眩。
以門雅握緊了拳頭,目光垂落下來,「但你沒有打算要殺死我。」
以門雅克制不住自己難堪的表情。
一雙寬厚的手抬起他的下巴,把切成適當大小的果實放進他嘴裡。以門雅腦袋思考的速度遠不及
體的本能,他急切地嚼動口中的食物,吞入肚子裡後,主動對眼前的人張開了嘴,索要更多。
他曉得。他當然會曉得。
阿撒托
出的罪名很明確,以門雅不由心神震盪。
他們的舉動和腹
猛然的絞痛讓以門雅瞬間理解了他們的意圖。以門雅因這極大的恥辱和不斷增強的痛楚而渾
顫抖,背
和額頭立刻冒出了冷汗。
這樣,才能以最乾淨的面貌,承受阿撒托賜予的刑罰。
淨化總共要持續兩日,這段時間,以門雅只被允許飲用加了花蜜的水。
同伴掰開以門雅的
,把他們特別為後者準備的藥汁強
地灌了進去。
「……阿撒托。」以門雅拒絕了兄長遞給他的食物,他看著高大壯實的男人俯視他,英俊的面容沒什麼表情,就自有種難以描述的壓迫感,落在他彎曲於木架之下,那片赤
的背
。
那人瞧見他遭到食慾驅使的模樣,沒有顯
出絲毫的嘲笑,只是安靜地餵他,直到以門雅恢復力氣到認清他到底是誰。